怕是旁人为其脸上贴金,把功劳都让了给他吧。
如今一见。
果然狗屁不通。
阿耶安排的差事也可回去交付了。
这还要观察个什么劲儿啊。
言罢。
也不等李晟允准,便自顾自地扬长而去。
就连跟随其过来的李氏子弟,也都全被带走。
新征募的桂城汉儿面面相觑。
心中不免发虚。
这是李氏内部发生了什么龃龉?
还未与敌接战便散了伙,此次征程前途堪忧啊。
本来他们以为宗室在岭南的分支如何如何厉害。
打些杂蛮手拿把掐。
于是纷纷应募而来。
白捡的功劳谁不想要?
搞不好还能混个官身出来。
可如今看来,怕是这位宗室小将,不甚牢靠啊。
李晟将这些全都看在眼里,但却没做什么补救措施。
他本也就没指望新来的岭南兵能堪大用。
而李昶时时在军中,也多有不便。
于是连日来反复以言语冷嘲热讽,终于将他激走。
他从不担心南白高国不会出兵。
如果赵灵不听话。
自有碧眼李大教其做人。
更别说西山九国出身的子弟,都是李固最忠实的战兵。
除非她这个南中指望的位置不想干了。
不然定会倾巢而出。
又过了两日。
斥候果然来报,前方五里出现连片大船,堵满河道。
虽没有明显旗帜判断来人。
但如此队伍,如此多船,齐齐出现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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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扮成杂蛮的南白高国大军。
李晟随即下令,将提前准备好的车架前出,帮忙转运人员、马匹与粮草物资。
此处雷公滩。
乃整条夜郎水最险要之处。
不到三里的距离,却有十数丈的高低落差。
大船是无论如何过不来的,只能走些竹排、木筏。
因此他提前调集了桂州大船,还有车马等转运工具在此等候。
一顿饭的功夫。
四位战将在李晟面前躬身而拜。
为首的,正是细封明。
“参见三将军!”
“尔等免礼。”
他神情一肃,沉声问道:“今次你们来了多少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