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笑骂道:“你小子别喝了,不然回去外祖定要家法伺候。”
从南衙出来之前。
辛思廉就叮嘱了两件事:一是让李晟以后跟着李固学箭;二是不能让他喝酒。
小孩子长身体。
被酒掏空了身体,将来悔之晚矣。
“兄长莫忧,我回去之前换身衣服就是,定不让伯祖发现;况且我从小喝酒如饮水,几坛下肚也没甚所谓,家中长辈都从未反对。”
天生酒精免疫?
倒是个奇才。
李固调侃道:“你如今还在孝期吧?”
父丧。
守孝三年。
《唐律疏议》规定,至少也要禁礼乐宴饮两年。
李晟神色一黯。
“家父是前年战殁任上。。。。。。”
长安陇西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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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父亲死后的诸多事宜,来到千里之外奔丧确实耗时日久。
大西北可没有运河之利。
原来是错怪他了。
“是为兄不对,给你赔罪了。”
李晟把头一扬:“先陪我喝一坛!看看诚意。”
李固一脚朝他腚上踹过去。
却被其轻松躲过。
兄弟二人“杀”回酒肆。
此时陆续有人告罪离开。
他们虽多为低阶散官,不用参加常朝。
但相当一部分还是有职司的。
特别是像史真庆这样的考功郎中,衙中事务可谓纷繁复杂。
白日吃酒已是不该。
要是喝个大醉回去,定是要吃挂落的。
李固一一送别。
最后只剩下几个亲近的,干脆就坐了一桌。
高适还在为刚才的比赛结果愤愤不平。
“大将军为何会如此偏心?明明是驸马都尉技高一筹。”
李守忠倒是有不同看法。
“赛后大将军并未收回须弥天龙跟紫电承宵,其实心中偏向谁已经非常明显了。”
现在那匹枣红神驹就在后院吃精料。
之前李固还以为这是外祖勉强给自己的安慰奖。
现如今结合李光弼的说法。
他反而觉得有些受之有愧。
老头儿对他这个刚见两面的外孙,真是好到没话说。
李晟到现在还有些眼热。
“兄长,等我学成满师,能否将紫电承宵相让?”
李固笑道:“真没出息!到时候为兄送你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