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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墨脸色铁青地回了院子,心腹立刻跑来告诉他,他所有的计划全部失败了,不仅孙达不知所踪,就连秦府的两个陪嫁丫鬟也不见了,他们的人昨晚想潜入院子一探究竟,全部有去无回。
“什么?!”李青墨一把拽住心腹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二爷,二爷,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啊……”
“该死的!那爷养的人呢?”
心腹双腿都在打摆子:“一、一个都没回来……而且,昨夜的风里全是血腥味,只怕都被侯爷的人给处理了……”
“……”
事已至此,李青墨哪怕再迟钝也明白,那些人都被李珣之杀,他的计划彻底失败,就连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培养的人也一个不留。
剜心之痛啊!
那秦明月呢?
孙达那家伙到底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啊?
李青墨急急忙忙跑回院子,但见一袭奢美华服的秦明月正对劲梳妆,眼角眉梢皆是媚态,抬手间还能看到她手腕上的痕迹,他立刻明白孙达得手了。
好好好!
太好了!
李青墨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脑袋顶上冒绿光呢,只要孙达得手了就好!
李青墨调整好心情,大步向前就要扇秦明月巴掌准备先发制人,将秦明月钉在耻辱柱上,可就在此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了,那时间不早不晚,就好似专门侯着他似的。
为首的婆子不是别人,正是李珣之的乳母周妈妈,在侯府里比老夫人还要受人尊重的存在。
周妈妈一上来就给李青墨和秦明月道喜,还调侃李青墨疼夫人,一大早就出门给新婚夫人买芋子饼。
李青墨人都傻了,什么芋子饼不芋子饼的?
这老虔婆说啥呢?
周妈妈言罢,不等李青墨反应,便自顾自去床上收元帕,一套下来是行云流水,最终又高声说了两句吉祥话,什么二爷二夫人鹣鲽情深,羡煞旁人,这才捧着元帕离开。
秦明月看着那“凭空出现”的元帕,眼神闪了闪,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余留恰如其分的娇羞。
李青墨一脸目瞪口呆:“???”
等等!
这什么意思?!
他昨夜根本没在这府中,这元帕与他何干?
是孙达啊是孙达!
该死的李珣之,他拿下孙达,带走两个陪嫁丫鬟,血洗了他的人分明是因为他知道秦明月已经被孙达玷污了!
可他现在是何意?
难道他还要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低头当那绿头乌龟不成?!
他们可是亲兄弟啊?
他们的兄弟情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