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群人不该有这样的本事才对。”
何牧挠了挠头,整个人竟然颇有一种睥睨的气势,像是一只蛰伏的孤狼,和上去面对江照的时候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种人,狠起来连他们自己都怕。
“既然不能找人直接把你们给做了,好,那我就给上面的人一个面子。”
他忽然想到,这不可能是那群人的手笔,毕竟如果他们真的有这个本事,那就不至于只是让自己不能动用黑暗手段了。
这恐怕就是那群人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既然这样,那自己用别的方法去解决这群人不就好了。
他在江省深耕这么多年,可不是像这群人一样,只会享乐的。
虽然明面上,他和这群人没有可比性,但真正要比较起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就好比两个刺客之间的较量,谁先找到对方的弱点,一击必杀,谁就是赢家。
除此之外,不论之前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多少伤痕,都没有任何用处。
一击必杀!
这是何牧的战斗方针。
他不会给自己的敌人反抗的机会,更不会给对方找自己报仇的机会。
他想到了自己的同学,准确地说,是自己读大学时候的师哥。
因为同在江省,而且对方的级别比自己更高,他一直都巴结着对方。
而且不是低级的巴结,那种说不定会惹人厌烦,而且对方不会真的把你当朋友,你出事了对方也不会真的出手帮你。
他是直接和对方处成了朋友的那种。
对方叫白行夜,现在是一个领导级别的人物,别的不说,至少要动那几个教育系统的家伙,是轻轻松松。
一句话就能把他们查个底掉。
除非你真的干净,不然你就完蛋了。
可这种跑到别人家里,聚众玩别人的女朋友的那种人,怎么可能干净呢?
也就是说,请白行夜出手,这群人都要进去吃牢饭!
说干就干,他当即编辑信息,请人家上门吃饭。
不过那是明天的晚饭了,因为白行夜就爱吃点野味,像是野生的狍子啊,跑山鸡什么的,那是最爱。
现在去整狍子什么的,肯定是来不及了。
也就只能看看手底下的人能收到什么样的野味了,跑山鸡有些太常见,他不是很想拿这东西招待别人。
不过万一要是没有新的玩意儿,那就这个也够用。
而且请人帮忙也不是白帮的,他已经决定了,要拿五百万给人家。
还有茅台、和天下,各来两份。
……
次日中午。
何家别墅。
好几个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正在嗑着瓜子唠着嗑,一边还要打游戏。
“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我被关在地下室,我都快吓尿了,那么黑。”
“我又不敢开灯,怕透过缝隙被何牧看到。”
“也不敢拿手机打灯,毕竟谁也不知道你们发信息过来是什么时候,到时候发信息过来,结果没电了就遭了。”
这个精神小伙吐出一嘴的瓜子壳,在油乎乎的脸上摸了一把,随后操作手机:“不是,你们这么坑吗?把人带我身上来?”
不多时,游戏就输了。
“再开一把。”
但就在他要拉着众人再开一把的时候,负责放风的精神小伙给他们发讯息了。
说何家的人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张婉芳还是何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