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三年牢。
这也是我为什么找不到正经工作,只能去陪酒的原因。
如果再进去,那就是二进宫。
弟弟怎么办?
我急忙解释。
“我真的没拿!你们可以搜身!”
霍延之冷冷地看着我。
“搜身?”
“你这种人,会把赃物放在身上让人搜?”
“说不定早就转移了。”
“来人,报警。”
他一声令下。
保镖拿出了手机。
我彻底慌了。
“别报警!求求你,别报警!”
我冲过去,抓住霍延之的衣袖。
“霍延之,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别报警。”
“我弟弟还在医院等着手术,我不能进去。”
霍延之甩开我的手。
“情分?”
“你还有脸提情分?”
“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吗?不是说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肯做吗?”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
像恶魔的低吟。
“想不报警也可以。”
“跪下。”
“给婉婉磕头认错。”
“然后,把这双鞋舔
干净。”
他指着宋婉脚上那双沾了灰尘的高跟鞋。
那是刚才踩烂我手的那双鞋。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看了一眼宋婉。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又看了一眼霍延之。
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要么尊严扫地,要么去坐牢。
我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弟弟。
想起那昂贵的手术费。
想起医生说的“只有三天”。
我的膝盖,慢慢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