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陛下若真舍得让奴婢烂在冷宫,当初又何必亲自来接呢?”
我抬起头,迎上她发狠的视线。
“娘娘,您说是不是?”
虞兰卿被这话一噎,胸口起伏剧烈。
她比谁都清楚,萧应淮对我的执念。
当初我家被安上叛国重罪,满门倾覆。
可萧应淮独独留下了我的性命,只是打入冷宫。
五年后,又亲自把我接了回来。
“牙尖嘴利!”
虞兰卿收回脚,冷哼一声,拿出一个玉瓶。
“本宫体谅你身子骨弱,赏你点好东西,帮你补补身。”
话音刚落,她身后两个粗壮的嬷嬷立刻上前死死捏开我的嘴,把瓶中的液体强行灌了下去。
不过片刻,我便四肢酸软无力,钻心的剧痛迅速蔓延开来。
我浑身脱力,瘫倒在地。
虞兰卿满意地笑了。
她拿出一根细长的针,在烛火上慢条斯理地烤了烤。
“这秘药能让你浑身无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你的骨头。”
她蹲下身抓起我的手,将烧红的针尖对准我的指尖,狠狠刺了下去。
“啊!”
十指连心,尖锐的疼痛瞬间让我眼前发黑。
我强撑着痛,艰难开口。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你敢吗?”
虞兰卿倏然红了眼,额头青筋微跳。
“贱人!”
她猛地使力,针尖扎得更深了。
“我弄不死你,让你吃点苦头,长长教训!在这宫里,我才是主人!而你,只不过是一条狗!”
我眉头紧拧,痛得浑身冒出冷汗。
意识渐渐模糊,彻底昏迷的那一刻,我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