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在一旁叹息出声: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婆婆呢?又是出轨又是打人,实在太过分了。”
我撑起疼痛的躯体,爬起来一点点将那些烂泥试图放回骨灰盒。
谢砚礼却直接一脚踩烂了骨灰盒,反复碾压:
“你装什么可怜呢?说话!”
“跟我妈道歉!”
我猛然抬起双眸,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瞬间僵住。
但很快冷下脸,声音冷得耍裹br>“我说最后一遍,道歉。”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哭一边哈哈大笑:
“道歉?”
“我凭什么要给一个杀人凶手道歉?”
他扬手就要扇过来一巴掌,却僵在空中,眉间紧皱:
“杀人凶手?”
话音未落,林暖暖立刻冲过去扶着谢母,惊呼:
“干妈晕过去了!”
谢砚礼转身抱起谢母就上车离开。
离开前还不忘冷冷丢下一句话:
“温知书,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动手,这次是你做错了。”
“我也不会再纵容你了,我对你太失望了。”
车疾驰而去,溅了我一身泥水。
我僵硬地一点点拾起骨灰,半天才直起身子。
看向某个始终没有离开的人,声音很轻:
“看够了吗?”
“我知道你和谢砚礼并不是真正的朋友。”
“我有证据,能让裴家代替谢家成为京城第一大集团。”
“我只要你,帮我。”
黑暗中走出来一个身影,裴清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被欣赏取代:
“可以。”
第二天一早,我就再也支撑不住,昏迷休克住进了icu。
与此同时,整个京城炸开了。
————
谢砚礼盯着电视上播报的新闻,脸色难看至极。
他不断给温知书打去电话,却始终显示关机。
下一秒,电话被接听。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旁就传来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