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处劳改十年!”
“家产充公,全家迁入云州劳改队!”
从日出到日落,审判就没停过。
魏家,这个盘踞云州百年的庞然大物,在短短一天之内,被撕开华丽的外袍,露出里面早已腐烂流脓的躯体。
其旁支、姻亲、门生故吏,被牵连出来的官员、士族,多达数十家。
云山县的牢房,人满为患。
人群中的魏武,气得很想冲上去。
魏文山拽住他,哆嗦道:“走!先回府!!”
……
魏家府邸。
乱成了一锅粥。
“家主!你可要救救我的儿啊!他才二十啊!被判十五年劳改,这辈子都毁了啊!”
“夫君!你快想想办法啊!咱们家被查封了!连库房都被那些士兵贴上封条!”
“家主!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儿子才十六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家主!六爷被抓走了!八爷也被抓走了!府里能说得上话的爷们,全被抓走了!”
“我的儿啊!我的斌儿被抓走了!家主!你可要救救他啊!”大房的夫人披头散发地冲进议事厅。
“我们魏家在云州百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几十个妇人、孩童跪在议事厅里,哭天喊地。
魏际坐在主位上,听着耳边撕心裂肺的哭喊,看着眼前失控的局面。
魏文山和魏武走进议事厅,魏际站起身问道:“文山……怎么样了?”
魏文山摇了摇头。
魏际喉头一甜。
“噗——!”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洒满身前的紫檀木桌。
身子晃了晃,直挺挺地倒在太师椅上。
“爹!”
“家主!”
“家主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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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茶楼上,夏侯玄放下了茶杯,看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和夕阳下那依旧人声鼎沸的问政台。
独眼龙嬉皮笑脸道:“王爷,您这一手,可比直接派兵抄家狠多了。”
“这是在诛心啊。”
独眼大当家:“民心可用,为何不用?”
本王的爆破小队,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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