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昂首阔步,走入大帐,对着众人说道;
“我家王爷有令,命你三日之内,率领全部兵马,滚出云州地界!
“三日之后,若尔等还敢在此逗留,王爷便会亲自来你这大营之中坐坐!”
“放肆!”
“大胆狂徒!竟敢辱我大将军!”
“来人!将这狂徒拖出去砍了!”
几名脾气火爆的将领当场拔出了刀,就要上前。
信使面不改色,嘲讽道,“怎么?打不过,就想杀个信使泄愤?这就是北齐第一名将的气度?”
“住手!”陈武厉声喝止了手下。
“回去告诉夏侯玄,”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战场之上,各凭本事!”
“想让本将退兵,可以!让他出来,与我军前堂堂正正一战!”
“若他能胜,我陈武立刻退兵,绝无二话!若他不敢,便休要在此虚张声声!”
“他这是在用激将法,逼夏侯玄与他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正面会战。”
“他有信心,用绝对的兵力优势,碾碎那支诡异的军队。”
“他不信,那种恐怖的“天雷”,对方能够无限使用!”
信使拱了拱手:“话,我一定带到。至于我家王爷是战是走,就不是你能决定的,说完转身便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陈武气得一拳砸在桌案上“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吗?”
“我四十万大军,被他两万人吓退,传出去,我陈武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
“报——!大将军,最新军情!”一名探子冲进大帐“云州城内,夏侯玄的军队,正在清理街道,修补房屋!”
“什么?”陈武猛地站起身,以为自己听错了。
“千真万确!”探子跪在地上“他们非但没有加固城防,反而大门敞开。还张贴告示,招募城中百姓干活,按天发工钱!”
陈武有点懵,“这是什么路数?”
“大军压境,危在旦夕,他不想着如何备战,反而开始搞起了城市建设?”
“是计策?圈套?还是夏侯玄,真的是个疯子?”
“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那名前去传话的信使,已经返回了云州城,将陈武的“约战”之言,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夏侯玄。
彼时,夏侯玄正对着刚铺开的云州地图,神情专注。
听完信使的汇报,他嗤笑一声:“跟我约战?他也配?”
他拿起炭笔,在地图上,从云州的位置开始,向着北州方向,画下了一条规划路线,”
一旁的赵大牛看着那条线,疑惑道:“王爷,咱们不理他?”
夏侯玄画完最后一笔抬起头,吹了吹图上的炭灰,宣布道:“这条路,就叫‘北云大道’。”
“至于陈武,理,当然要理。”
“不过,先让他提心吊胆地等上三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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