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没看我们正商量事吗?滚!”刘掌柜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吼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钱多多笑脸探了进来。
“诸位老板,火气都这么大啊。这是谁惹我们北齐来的贵客生气了?”
看到钱多多,包厢内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
“姓钱的!你来得正好!”刘掌柜一把揪住钱多多的衣领,“你们北州王府,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就撤资,一文钱都不会再投!”
“就是!退钱!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
钱多多被众人围在中间,丝毫慌乱,任由刘掌柜抓着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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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买卖不成仁义在,有话好好说嘛。”
他掰开刘掌柜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笑道;
“各位,我今天来,是奉我们王爷之命,给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的。”
“好消息?”众人一愣,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钱多多走到陈忠面前,拱了拱手,“陈管事,王爷说了,黑水河上的小意外,惊扰了各位,他深感不安。
“王爷也下了死命令,一个月之内,一座崭新的,能并排跑六驾马车的石桥,将横跨黑水河。黄金商路的工期,一天都不会耽误!”
陈忠抬起眼皮,审视着钱多多。
“另外,”钱多多环视全场,“为了保障各位日后的投资安全,王爷宅心仁厚,特地推出了‘黄金商路工程险’。
只要投入一点小小的保费,从此高枕无忧,日后若再遇到类似桥塌、路陷、山体滑坡等非人力所能抗拒之事故,所造成的工具、材料、误工等一切损失,都由我们王爷替各位扛了!”
“诸位想想,这是多大的魄力?多大的担当?放眼天下,谁家做生意,敢做这样的保证?”
整个包厢内,所有人都看着钱多多,一脸懵。
“半晌,刘掌柜率先开口:“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花钱修路,现在桥塌了,你们不仅不赔,还要我们再掏一笔钱,买你们的……平安符?”
这逻辑,太过荒谬。
“刘掌柜,话不能这么说,王爷不是同意你们,采购一批我北州商会的商品?”
“就拿陈管事来说,他采购的第一批香水,目前商会已经安排人装车。”
“只要拉回北齐,一瓶香水,不说多,卖个两千两银子,一瓶,大把贵夫人抢着要。”
“光这一趟,投资承包路段的钱,就赚回来了。”
“还有你刘掌柜,你采购的白糖,拉回去,最少能够回笼,九成资金。”
“花一成投资的钱,买个工程险,无非就再跑一趟的事情。”
“相当于买了安心,路修好,往后都是纯赚。何乐不为呢!”
众人一合计,好像也是。
陈忠率先,拍板,钱掌柜,给我买一份。
……
黑水河畔,泥泞不堪。
几十名工程兵正泡在冰冷的河水里,用绳索和滑轮,费力地将沉入河底的三轮车往岸上拖。
赵大牛卷起裤腿,独自一人走到断桥处,弯下腰,仔细查那些断裂的木桩。
大部分木桩的断口都参差不齐,带着明显的朽烂痕迹,一看就是年久失修。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在一根最粗的中心桥墩的残骸上,有一道切口。
这道切口,隐藏在水面之下,被淤泥和水草覆盖,若不仔细翻找,根本无法发现。像是被某种锋利的工具切割过。
赵大牛伸出手指,在那切口上反复摩挲,这不是斧头砍的,也不是蛮力拗断的。
“是锯子。”
有人在水下,用锯子,锯断了桥墩最关键的支撑点!而且只锯了三分之二,留下三分之一连接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常。只要有足够重的车队经过,那脆弱的连接点就会崩断,造成桥梁坍塌的假象。
好阴毒的手段!
赵大牛继续在周围的淤泥里摸索着,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他即将上岸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河对岸的密林中,似乎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谁!”赵大牛厉喝一声,伸手摸腰间的唐刀。
当他冲过河,奔入密林,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地上,一个模糊的脚印。
脚印很小,不像男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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