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加班没立刻去洗澡,婆婆三次搅局,两次假哭,最后直接拉了电闸。
我老公回来后,看着他妈的表演,淡淡地对我说:“苏佳,听妈的话,先去洗澡,洗完了我就给你合上闸。”
那一刻,我看着他身后那张我走前婆婆说会收拾,但此刻却狼藉一片的餐桌,笑了。
行,玩儿是吧?
那你们就等着全家一起喝西北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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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扒拉完最后一口饭,我婆婆就开始了她每晚的固定节目——催洗澡。
首要目标是我公公。
公公头也不抬,摆摆手说昨天刚搓过,今天免了。
地登堂入室了。
她们大概以为,我离了李彻就活不下去。
她们大概以为,这套房子,这份工作,都是李彻的。
她们算计好了一切,却唯独算错了一点。
我,苏佳,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包子。
而李彻,也不是她们想象中那个能顶天立地的金龟婿,他只是个依附于我的饭碗、还拎不清的妈宝男。
真是天大的讽刺。
挂了电话,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笑了很久。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真傻,真的。
我一直以为我婆婆只是有点控制欲,有点小作。
没想到,人心可以险恶到这种地步。
为了给自己的外甥女腾位置,不惜毁掉自己儿子的家庭和前途。
这是亲妈能干出来的事?
李彻,摊上这么个妈,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纵容和稀泥,他妈的胆子也不会越来越大。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接下来几天,李彻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内容无非是道歉、忏悔,说他妈已经知道错了,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一概不回。
一周后,是法院调解的日子。
我在法院门口见到了李彻。
不过短短几天,他像是老了十岁,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整个人颓废不堪。
他看到我,眼睛里迸发出一丝光亮,快步走上来:“佳佳,你来了。”
“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们回家。”
我没说话,只是把律师递给我的几张照片,扔到了他面前。
照片上,是我婆婆和另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在我家小区门口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