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大骇,急忙拧身变招,匕首交至左手,顺势划向唐锦娴腰腹。
唐锦娴青丝微扬,裙裾旋舞。
玲珑浮凸的身段在方寸腾挪间,犹如化身母豹,暗藏万钧之势。
砰!
甘鸢鸢被一记蛮劲狠狠掼在墙壁上。
未等她喘息,一只纤纤玉手便如铁钳般掐住她咽喉,将她死死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甘鸢鸢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憋屈与怒火:
“你分明是偷袭!”
“偷袭?我连灵物都没用。”
唐锦娴扯了扯嘴角,忽然想起曾经江木随口说的一句话,嘲讽道,“菜就多练!”
甘鸢鸢面皮涨红。
唐锦娴扼着对方脖颈的手松了一些。
甘鸢鸢刚以为她要放手,却不料唐锦娴手腕一翻,一记清脆耳光狠掴在她脸上。
“啪!”
甘鸢鸢脑袋被这股巨力带得向后一仰,重重磕在坚硬石壁上,眼前一黑,软软瘫倒在地,晕厥过去。
唐锦娴目光转向面色惨白的莫琨海,语气淡漠:
“尽可上书朝廷弹劾本官,我等着。”
说罢,拂袖转身。
秀秀赶忙背着江木快步跟上。
莫琨海望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甘鸢鸢,苦涩道:“寡妇的脾气确实不好,早知道就不来蹚这浑水了。”
……
唐锦娴亲自将江木送回住处,并吩咐秀秀请来大夫。
原本还欢喜的鄢文秀,一见侄儿这般软趴趴的模样,眼圈顿时就红了,还以为他在牢中受了酷刑。
好在得知是受了风寒,才松了口气。
前来瞧病的是熟识的梅大夫。
她给木江把完脉,开完方子,便忍不住絮叨起来:
“小江啊,梅姨上次就叮嘱过,你这身子骨太虚。你看看,一点风寒就折腾成这样,以后可得好好养养。你还年轻,还要娶媳妇生娃呢……”
听着梅大夫不顾场合絮絮叨叨,江木一头黑线。
而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同样想法。
鄢文秀恼道:“等病好了,把你安叔教的五禽拳给我练,不许偷懒!”
毕竟以后自家女儿还要嫁给这小子呢。
这么虚,不耽误女儿的幸福嘛。
唐锦娴也是暗暗摇头。
这小子那天在马车上脱了衣服,看着挺精壮,没想到这么虚。
回去后,给他找一门养生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