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仔细寻找任何可能的脚印、工具痕迹等蛛丝马迹。
然而上面除了湿滑苔藓与枯叶,一无所获。
“没有脚印,”
江木起身拍去手上灰尘,面露困惑。“也不像被动过手脚的样子。”
“难道是意外?”
唐锦娴蹙眉。
江木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在被砸穿的屋顶上,沉默未语。
“下去再看看。”
“好。”
唐锦娴又搂着男人对方从山顶跃下。
耳畔风声呼啸。
江木抱着这具熟透的媚体,嗅着芬芳的肉香,忽然有一点点后悔,之前在面对对方宠物状态时的君子行为了。
连师尊都要冲的逆徒,肯定不是老实男人,装什么柳下惠啊。
还被女人怀疑不行,简直耻辱。
下次找回场子。
落地后,二人仔细搜查周边的地面与草丛。
可依旧毫无所获。
唐锦娴遂将看守园子的几名家丁,全都叫到跟前进行询问。
得知落石砸屋后,为首的家丁战战兢兢地回话:
“回大人,这凤屏峰年久失修,风吹雨打的,本来就不太稳当。
顶上那块大石头,前两年夏天暴雨后就有些松动了,小的们还上报过,但王府那边也没派人来修葺……
没想到今天竟真的掉下去了。惊扰了大人,小的们罪该万死!”
江木望着周遭散落的碎石,摩挲着下巴喃喃道:
“难道……真是巧合?这可也太离谱了吧。”
……
为求稳妥,唐锦娴又调来衙卫对周遭进行严密搜查。
回到严家院落,唐锦娴说道:
“这些家丁,我会带回巡衙司详细审问,进一步核查。如果有什么线索,会告知你。”
江木望着被衙卫抬出的严枫与妇人尸体,沉吟道:“与那些家丁关系或许不大。但若说是纯意外,我也不敢断言。”
唐锦娴忽然想起一事,面色一紧:
“那孩子……严枫的弟弟小尤呢?严枫之前似乎用他来威胁过那女人。”
江木目光扫过院落,分析道:
“以严枫的心态,他当时挟持妇人,主要目的是自保和发泄怨恨。
那孩子是他用来胁迫妇人就范的筹码,所以他绝不会轻易毁掉这个筹码。我猜,他多半是把孩子藏起来了。”
唐锦娴立即命人搜寻。
果不其然,很快一名衙卫在柴房后墙根,发现了一个被柴草半掩着的地窖。
一个约莫八九岁、衣衫单薄的小男孩蜷缩在里面,嘴巴被布条勒住,双手反绑,正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呜呜低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