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颠簸时,衣料上方的鼓囊之处,随之划出圆润的轨迹。
江木也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怀里的大白鹅耷拉着脖颈,一副极“丧”的模样。
过了许久,唐锦娴才朱唇轻启:
“公的母的?”
“嗯?”
见女人望向自己怀里的大鹅,江木反应过来,下意识摸了摸大鹅的前胸。
“母的。”
江木回答道。
公鹅前胸有明显凹陷且沟槽较深,而母鹅胸前平坦或仅有浅浅的褶皱。
不过这只大白鹅的鹅冠与寻常鹅不同。
浅粉色的。
“给我抱抱。”
“好。”
江木把大鹅交出去。
“嘎嘎!”
大鹅本来不愿意,但在陷入软香之后,小小的眼睛瞪时绷圆,而后眯起眼睛。
唐锦娴玉手轻轻捋着大鹅修长的脖颈,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两人听见:“那灵物,确定已不在我身上了?”
江木摇头:“不知道,大概率还在。或者说,只是暂时压制了你的驯印。”
“暂时?”
女人另一只搭在膝上的纤纤玉指,轻轻侧滑,扣住了斜放在身侧的刀柄。
有杀气!
大鹅脑袋一缩,戳进了羽毛里。
江木立即改口:“放心吧,绝对没事的。”
“如果——”
“杀了我,灵物可能就彻底压制不住了。”江木如同女人肚子里的蛔虫,不等对方开口,就胡诌道。
唐锦娴陷入沉默。
良久,她淡淡说道:“本官并非嗜杀之人,不会滥杀无辜。”
“我觉得,你先把刀从我脖子上挪开,才有说服力。”
江木面无表情。
唐锦娴握着刀的指节微微泛白。
似在纠结。
最终,她还是收回了刀,语气冰寒:“记住,不许跟任何人提起那件事!”
“什么事?”
江木一脸茫然,“掌司大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唐锦娴瞥了他一眼,别过螓首。
片刻后,又冷冷问道:
“当时你说那灵物是什么驯牝圈,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木诚实回答道:“其实是我随便瞎编的,因为我直觉那玩意很危险,害怕你乱碰会害了我,就胡扯了一些。”
不管女人信不信,反正江木是信了。
但显然,女人不信。
她再次握紧了刀,但犹豫一番后却又缓缓松开玉手,冷声说道:
“最近小心一点,那凶手对你恨之入骨,肯定会找你的麻烦。甚至……你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