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他们沈家就要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了。
沈父沈母几乎是落荒而逃,沈清禾神色平静地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沈家别墅。
“啪!”
沈父气得浑身发抖,生平第一次,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沈窈窈脸上。
“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在顾家的宴会上做出这种事,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沈窈窈捂着火辣辣的脸,整个人都懵了。
长这么大,爸爸第一次动手打她。
那股钻心的疼,远比不上此刻的羞辱。
她像是疯了一样,挣开沈母的搀扶,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一旁冷眼旁观的沈清禾。
“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是你给我下的套!你故意换了酒杯!”
她尖利的嘶吼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清禾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酒是你端的,药是你下的,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这冷静到近乎残忍的态度,彻底击溃了沈窈窈最后的理智。
沈母听着这番对话,脸上血色尽褪。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一向骄傲贴心的小棉袄,会做出下药这种恶毒的事情。
沈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沈窈窈的手都在发抖。
“从今天起,你所有的卡都停掉!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他吼完,便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疲惫地转身,径直上了楼。
沈清禾看着这出闹剧,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原主所受的委屈,她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昨夜的闹剧仿佛还在眼前,但对沈清禾来说,不过是饭后一场乏味的戏剧。
第二天一早,她和傅茵照常去学校。
上午的专业课上,班主任孙坚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
他忽然停下,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
“这个问题,傅茵,你来回答一下。”
傅茵愣了一下,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视线有些游移。
她按照沈清禾教她的思路,磕磕巴巴地分析了一遍。
孙坚听完,眼睛一亮,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很好!这个分析角度很新颖,有自己的思考,坐下吧。”
傅茵坐下时,腰板挺得笔直,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翘,却又努力想装出一副这没什么的酷样。
她偷偷觑了沈清禾一眼,正好对上她含笑的目光。
这孩子,终于开始找到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