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借此触发声望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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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陈景行踩着露水穿过仪门。
皂靴厚实的鞋底蹭在青石板上,刮出细碎的声响。
“陈景行?”
暮色中,一人认出了仪门前的身影,声音中带着惊讶与疑惑。
此刻,捕役已经来了大半,听到有人招呼,纷纷回过头来,看向整装齐备的陈景行。
廊下扎堆的捕役立刻噤声,像是瘟神一样朝两侧闪开。
陈景行也下意识的想躲避通僚的目光。
浑觉如此不对,止住心中想法,迈着大步来到廊下,站在快班捕役之后。
“呦~,赌鬼来喽!”前排登时传来嗤笑,与陈景行不对付的吴老狗提高嗓门,“这赌鬼,怕不是将这月的月钱都输进去了吧!”
旁边两班的捕役哄笑一团,但陈景行却朝着吴老狗笑了笑。
这吴老狗与陈父有分赃不均的嫌隙,但也就半两纹银。
除了嘴上功夫,也无其他。
而且,要知道咬人的是狗不叫!
他记忆中,那些让局之人,都藏在人群默不作声呢!
众人前方,着一袭青色长袍的典史李彦,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忽而,厉声开口质问:
“卯时三刻,点卯已过。
陈景行,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迟到。
我看这份差事你是不想要了!”
陈景行弯腰抱拳,那张埋下去的面上露出得逞之色。
佯装害怕,身子止不住颤抖,表现极为惶恐,声音自然而然的大了起来:
“典史大人,卑职并非故意!
昨夜从赌坊出来就被人敲了闷棍!
还将卑职身上的银钱与家父唯一留下的功法偷走了!
直到卯初时分,才惊觉苏醒,还望大人明鉴啊!”
语速极快,生怕有人阻止他说话
话闭,又将头转了过去,将脑后包扎出血的伤口暴露在人前。
“放屁!我看你就是彻夜混迹赌场,忘记时间了!
这伤口,怕不是赌债还不上,被人打的!”
吴老狗像是抓住老鼠尾巴的猫,跳出来起哄。
丝毫不知,台上李彦的脸色已经转为铁青!
陈景行惺惺作态的原因,自然不只是为了保住职务那么简单。
他要将功法的存在暴露出去。
判断对自已出手之人是否真是李彦。
如今看李彦的神情,果不其然!
李彦忍而不发,不就是为了功法吗?
正巧有个吴老狗在此搅风搅雨,生怕事儿闹得不够大,陈景行也愿意看到的。
他现在倒要看看这厮要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