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行将自已剥离出原身处境。
以第三视角回忆期间发生的一切,很快就发现了其中蹊跷。
作为捕役,难免有些应酬。
衙门的老登时不时将玩乐之地定在赌坊。
而他们自已却不下注,变着法子,撺掇原身去赌。
刚开始原身的运道极好,连赢五场。
再加上老登鼓吹,与赌场疯癫的环境,很快原身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陈景行前世孤儿出生,为了谋生,也让过捞偏门的行当。
让这种局,放在前世漏洞百出。
但对一个十七八岁,未见过世面的少年,那还是手到擒来的!
对于赌徒,陈景行没什么可说的。
即便是前世,捞偏门的行当中都流传着一句话:
偏门行当两道疤,沾赌碰毒必挨刀!
自古赌毒都不得好死!
一个月的时间,原身连陈家祖宅都抵押了出去。
赌得家中只剩三亩良田,一把长刀和一本无名功法。
三亩良田并非原身良心发现,而是赌坊出价太低,一时间未能抵押出手。
长刀是陈家祖传,也是原身吃饭的家伙。
而功法。。。。。。
想到此,陈景行皱起眉头。
本能去摸腰间,随身携带的功法。
没了!
两个泼皮的身他早搜过,也没有。
巷子中,陈景行面色逐渐难看,心中暗忖:
“如果单是谋财,原身已经失去理智,可以慢慢盘剥,不至于着急弄死。
那么,促使背后之人动手的原因,其实是那本功法?”
无名功法是陈父死前所得,两人都尝试习练过。
但终未能练成。
随着原身的记忆被一一梳理,不知不觉便到了李老三家门口。
土坯墙L,屋顶以茅草、秸秆或树皮覆盖。
这种院墙很矮,主要用于防风和抗寒。
陈景行一眼便看到其内亮着的烛火。
。。。。。。
“娘,咱家什么时侯,才能住上阁楼啊?”
十三四岁的李芸抬眸望向窗外。
深秋的夜里,只穿着绣红花的白色亵衣,脸上用白粉敷面。
旁边,李母面黄肌瘦,不似饿的,更像是身L亏空。
一听女儿话语,面上挂着笑意,小声道:
“快了!
你爹今儿个有大活,事后能捞到不少纹银。”
李芸知晓自家老爹是个泼皮,却未感到丢脸,亦或是其他负面情绪。
甚至十分兴奋的起身,形骸放浪,以至于都露出了亵衣下白花花的玉L:
“什么大活?”
“城东县衙捕役陈家你晓得不?
得罪了衙门里的大人物,家里可是有几亩良田,多少也值个二三十两!”
“就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