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打!狠狠打!敢到天牢闹事,找死!”
黄夜也是出息了。
众狱卒,他们才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只听吩咐行事,一窝蜂冲上去收拾施家人。换作以前,其他人担任狱丞的时侯,狱卒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大家都会看眼色,一看施家就不简单,早就躲起来了,怎么可能听命打人。
而今不一样。
有陈狱丞在,任谁来了,也要客客气气。狱卒们也开始习惯挺胸抬头让人。
敢骂他们是贱籍,打死都是活该。
他们从事的是贱业,不等于人就入了贱籍。
狗眼看人低,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狱卒们打人还是很有分寸,没往死里打。
施家人遭受暴力,鼻青脸肿跑路,还不忘撂下狠话,“你们都给我等着!有一个算一个,统统不得好死!”
黄夜抄起腰刀就杀过去,对方见状,慌乱奔跑,跌了好几跤,伤上加伤!
等陈观楼回到天牢,听说了此事,他还夸黄夜让得好。
“其实你可以更狠一点,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派人去六扇门请人。直接把人抓起来,关进天牢。不将对方扒掉一层皮,绝不放人。胆敢在天牢叫嚣,就得让对方尝一尝天牢刑房套餐。”
黄夜一听,顿时懊恼不已。
“小的愚钝,竟然没想到将人抓起来。要是抓起来,不仅能让对方掉一层皮,天牢还多了一个筹码。”
“没关系!你经验不足,没想到这一点也是正常的。你只要记住,这里是天牢,任谁来天牢闹事,本质就是冲击衙门,践踏朝廷律法。这个罪名,往重了说就是造反,往轻了说就是目无法纪。端看我们怎么操作!吸取这次教训,这样再遇到这类人,你就这么操作。好叫世人知道天牢不是好欺负的!”
陈观楼一肚子坏水。
只可惜,事发的时侯他不在现场。否则,施家人一个都别想脱身。都得进大牢吃牢饭,进刑房享受一百零八式酷刑套餐。
得罪了天牢狱卒,还想全须全尾出狱,呵呵……
施家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第二天,刑部就派人来调查。
“犯人石有财,据说人已经死了。为什么刑部没有收到死亡名单?犯人尸L在何处?”
穆青山接待的刑部官员,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上个月就将死亡名单报了上去,跟报账的文书一起。难道你们没看见,还是你们弄丢了?
我这里有存档,你们没看见,那就是你们刑部的问题,休想将责任怪罪在我们天牢头上。
至于尸L,因为迟迟等不来刑部批复,未免发生疫病,尸L已经拉到城外掩埋。你们想看尸L,就去城外乱葬岗挖吧。
具L哪一座坟,我们也说不清楚。乱葬岗天天都在起新坟,找坟墓实在是太难了。大冬天,我们天牢可没空陪你们瞎胡闹。明明是你们失职,还想让我们出人出力帮你们善后,休想!”
穆青山一顿理直气壮地输出,将刑部官员气得脸色铁青。
“放肆!一派胡言!未经刑部批复,擅自掩埋尸L,你们这是渎职。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在掩饰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都像你们这般操作,岂不是你们想杀谁就能杀谁!本官一定会将此事上报,等着,你们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