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惊得目瞪口呆。
“我那是贿赂吗,你吃饭的时候,有人进来,你难道不问一句吃不吃?”
松眼皮都没抬一下:“不问。”
楚禾张了张嘴,到底咽不下这口气:“那你吃了算怎么回事?”
松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发间的藤条跟发尾一起炸毛。
比昨天下午在会议室时冷脸的模样,顺眼多了。
“我也监禁一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楚禾实在搞不清这人的脑回路。
索性摆烂:“我后面两天还要煮饭,请监察官提前一并罚了吧。”
“知道,罚了。”
他很睿智地抬了下帽檐,走了。
楚禾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磨牙。
但还得给孟极汇报一声。
拨通光脑。
孟极默了片刻,笑呵呵说知道了。
楚禾第一次怀疑人生,没忍住问:
“长官,我是什么很不乖的下属吗?”
她十几岁就勤工俭学了,在好些上司手底下干过,从没有被罚的经历。
“你只是对有些规则,缺乏根深蒂固的认知。”
楚禾瞬间闭嘴了。
她的思维方式都是受原来的社会制度与环境影响而成。
怎么可能一个多月就转变过来。
禁闭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人鱼之心彻底与她融合了。
空间的小溪里出现条塞壬蓝色尾巴一样的小鱼。
楚禾暂时没发现它有什么特殊。
但令她高兴的是,彻底融合的那一瞬,有大量的能量被神树吸收了。
神树的树干恢复生机的速度肉眼可见。
到晚上,藤条果然开始开花。
楚禾集中注意力,控制动荡的精神海。
虽说小胖鸟前日吐过一次火后,就给累透支了,睡到现在还没醒。
但为了避免它随时会被她高涨的精神力催醒,吐出的火夹杂在藤条里。
她极力控制住要暴走的藤条。
万一烧了监禁室,指不定松又要罚她几天呢。
直到深夜的时候,精神海终于平复。
楚禾精疲力尽。
躺了好一会儿,才去洗了个澡。
裹着浴袍出来时,发现松监察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
正坐在沙发上。
四眼相对。
楚禾惊得心脏砰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