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怕以后他有了心爱的王后,想要了,硬来取。
他母亲是人鱼族,取出人鱼之心后,身体都变孱弱了。
更何况她。
“我只是想,我一个人族,一旦和它融合后,再被你剖出来,那肯定会要了我半条乃至于一条命的呀!”
说话间,已经到营地。
嗯?回程只用了15分钟。
比松开去时足足少了一半时间,她都没来得及晕机呢。
塞壬下飞艇,丢下一句:“取不了,不剖。”
不剖就好。
这颗珠子是水系的,和她的空间和精神力很搭。
留着也挺好。
“楚禾向导。”
松监察官下飞艇后叫住了她。
他已经把制服整理的一丝不苟,除了脸色不好看外,丝毫没有大半个小时前被抽取精神力后,体力不支单膝跪地时的狼狈。
楚禾探究地看他:“监察官有事?”
松冷冽的眸子垂在她脸上:“要我帮你回忆?”
……好叭!
楚禾大体知道什么事了,木着脸压低声道:
“回来的时候,我从您和塞壬指挥官的谈话中听出来了,您没有给他看他母亲的那个视频。”
所以,他也隐瞒了。
松刚正不阿:“我回去自会领罚。”
大可不必。
楚禾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松盯着她:“楚禾向导觉得,你与本监察官互捏把柄,就能同流合污?”
怎么还同流合污上了。
楚禾无奈:“是,我对塞壬指挥官母亲的事的确隐瞒了。”
松拉了下手套,掀眸:“我说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刚了结一个惩罚,又来一个惩罚。
楚禾都麻了。
摆烂:“您是监察官,您说怎么罚吧?”
“回去等着。”松硬得像块石头,“希望你不要再犯。”
这她哪里说得上。
有些事,她觉得该做、想做,也就做了。
楚禾敷衍地点点头,问:“监察官,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休息一下,还得给卡洛撕蜕下来的皮。”
今天是他蜕皮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