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松的脸。
他眼神冷冽,神态间透着冷酷克制,没有显出任何急躁的痕迹。
“对不起监察官,我下次注意。”
松的目光从她明显刚洗过的嫩生生的脸上扫过,看向她微红的唇珠时,眸色沉了一下。
楚禾果然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他这双异瞳。
不由咬了下唇瓣,问:“监察官,需要我做什么?”
松垂眸,眼底划过抹幽色,拿出把手枪。
“去塞壬父亲摧毁的实验室。”
楚禾心脏突然一跳。
“实验室?”
也不知道塞壬的父亲,有没有把那些人给他妻子移植污染源的数据毁掉。
“怎么……”
松的声音止住,视线落在她细嫩的锁骨上。
那里有枚新鲜的牙印。
楚禾回过神时,见他返回拿了条黑色鞭子。
之前他只有和异种作战的时候才带。
……
小型飞艇掠过海面后,楚禾发现没有哨兵跟来。
虽说昨天她和塞壬从海里回来后,松就让九婴带着大部队先返回白塔了。
但还留了二十来个哨兵的。
她不由问:“监察官,您拿鞭子,不是担心有污染体吗,为什么不带哨兵来。”
松眼尾射出抹冷冽:“楚禾向导敢让更多人去?”
的确!
楚禾不敢。
若真在实验室找出塞壬的母亲被移植过污染源的证据。
那想瞒都瞒不住了。
到时候,海战部的下属又会怎么看塞壬呢?
“抱歉监察官,我有些晕飞船。”
楚禾将头歪向窗户假寐。
她脖颈上的咬痕清晰地露在了松的眼底。
松收回幽深的视线,喉结微滚,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盘上。
三十分钟左右,两人才到达目的地。
楚禾一开始是假头晕,后面就真的头晕恶心了。
一下飞艇便蹲在地上干呕。
松站在她身侧,声音毫无起伏:“楚禾向导,需要帮忙吗?”
楚禾半死不活地伸出绵软无力的胳膊问:“监察官,有水吗?”
松拧开瓶盖,带着手套的指抬起她软哒哒的脑袋,瓶口半掀开她唇瓣。
楚禾晕晕乎乎的犯恶心,索性就着他的手喝。
松的视线隐晦地巡在她过分苍白更显娇软的脸上。
手指微抬,水顺着她下巴滑下。
楚禾感觉脖颈一凉,刚要擦。
松已经帮她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