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叔,可是贼人追来了?”
“主子莫慌,不是贼人!”
“没错,小主人,快来看热闹!”
“啊?”
苍白的脸上罕见露出了些许情绪波动。
热闹?
最终还是没抵住勇叔的怂恿,再加上毕竟是小姑娘心性,然后两个家将外加一位小主子,就开始趴着院墙往院子外边看。
魏无双眯着眸子,随后便看到从院墙底下的街道,一人一马缓慢路过。
二人似乎还遥遥对视了一眼。
“好……好漂亮啊!”
她喃喃地说着,近视眼下,也不知道在说那匹“龙马”,还是马背上的人。
……
镇北都督府。
徐安宁手持书卷,微微蹙眉。
“福伯,外边发生何事,为何如此喧闹?”
徐福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神色颇有些古怪。
“福伯?”
“呃,小姐。”
“到底何事?”徐安宁话音稍重,似乎已经有了怒气的征兆了。
“您,您自己看吧!”
然后,徐安宁就坐在了车厢里,隔着幕帘的一角,看到远处那艰难移动的熟悉身影。
半晌无言。
随后才喃喃。
“恩公倒也……嗯,福缘深厚!”
可不是嘛,这样一匹看着就像异种的神异之马,哪是寻常人所能消受的。
若是被一些权贵知晓,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怕是纷至沓来。
不过若是恩公嘛,联想到当初保民寺外的场景,嗯,徐安宁甚至怀疑恩公是不是携宝“钓鱼”。
“罪过罪过,不该如此阴暗的,擅自揣摩恩公心意!”
但此时徐安宁大概也想到了,恩公为何要置换40万两白银的黄金了。
想必就是用来换这匹“异种”来的,毕竟,若是有外地的豪商卖马,那么多白银怕难以携带,黄金就稍稍好些。
不过,40万两白银买一匹“异种”?
“恩公还真是……
咳咳,随性呢。”
……
陈珂缓慢行驶了半个小时,负责城防的城防司这才“姗姗来迟”挤出人群,开始分出人手梳理交通。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陈珂来到了福运楼。
这里更是门庭若市。
毕竟,他的目的地不说人尽皆知,但简单判断一下可能经过的路径还是不难的。
早就得到了消息的一些权贵二代,此刻都齐聚在福运楼二楼之上冒头观望。
陈珂坐在“绝影”身上,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来。
这抚州城,还能人人都是‘妙月庵’不成?
跟我玩儿诚信是吧?’
他抬起头,怒从心底生。
‘人性,直视我!’
‘look
y
e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