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冷漠地看着柳如烟:“还有什么人?都尽管叫来,我今天一起收拾了!”
这群人渣,不好好的收拾了,留在云县也是作威作福,为祸一方,清扫了干净。
柳如烟哆嗦着拿出手机,叫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等着,我这就叫人。”
吴松点头道:“好,赶紧叫人。都叫来,我给你好好收拾收拾。”
刘茹艳立刻继续叫人。
而此时,吴松的手机响了。
却是叶思琪打过来的。
吴松接通电话,道:“琪琪啊,怎么了?”
“我和爷爷已经离开县医院了,想去你家那边散散心。你现在在家里吗?”叶思琪笑着问道。
“哦,可以啊……不过我这会儿不在家,我在县城呢。”吴松说道。
“在哪里?我们去找你,一会儿一起去你家。”叶思琪好奇的问道。
“哦,本草厅这边。”吴松说道。
“哦,好,我知道地方,这就开车过去。”叶思琪说完挂了电话。
吴松倒也不在意。
看向了刘茹艳,道:“你叫的人呢?”
“马上,马上就到了!”刘茹艳心虚地说道。
吴松冷笑一声:“我看你还能把谁叫来,告诉你,不管你把谁叫来,我的人参你今天都要给我吐出来!”
“放屁,那是我的人参!碰巧被你捡到给我送回来,这叫物归原主!你还敢纠缠不休!冥顽不灵!真是不懂事啊,还是不是男人?”叶思琪气急败坏,没好气地骂道。
吴松一阵无语,这他么的是什么逻辑?
真是给你惯的啊。
吴松掀开柜台就冲进去,再次一把抓住了刘茹艳的头发,抬手就是啪啪啪的一顿狂抽。
直接抽的刘茹艳满脸开花,鼻血长流,疼的杀猪惨叫。
“快住手!”一声吼叫,一个壮汉带着一群人到了。
吴松抓着刘茹艳的头发,丝毫松开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冷漠的看着壮汉,道:“你就是她的靠山?她为非作歹的底气?”
壮汉森然的盯着吴松,看到刘茹艳被吴松打的凄惨,脸色越发阴沉,“你敢打她?”
吴松提着刘茹艳走向了壮汉,一边走一边冷笑:“我敢打她?她算什么东西?我还不能打了?我就打了,你想怎样?”
吴松说着,挥手再次抽了刘茹艳的屁股,戏谑道:“我不但打了,还打了她的屁股,你想怎样?我下一刻就给她打开花,你又能怎样?”
“我草!”
壮汉怒了,抓起沙包大的拳头对着吴松就打过来。
轰然一声,壮汉的脚在地面一踩,发出刺耳的锐响,沉闷的动静,本草厅柜台的灰尘都被震荡起来。
刘茹艳兴奋的大叫:“快打!打死他!”
刘茹艳神情狰狞,激动的不行,满脸的期待,等待着壮汉把吴松打的满地找牙,然后她好真的吞掉吴松的人参。
但是吴松抓着她就挡在了面前。
刘茹艳顿时眼前一黑,几乎要吐血出来。
怨毒的盯着吴松,尖叫:“你还是男人吗?你让女人出来做挡箭牌!你让我帮你挡,啊——”
刘茹艳一声惨叫,就感觉自己被打成了两截,眼前一黑,口吐鲜血的绵软下来。
不等她真的昏死过去,吴松抓着她砸向了壮汉,同时大步的冲向壮汉。
“救我啊!”刘茹艳冲壮汉大叫。
壮汉大惊失色,已经感觉到了吴松的不好对付,根本不管刘茹艳的死活,直接扫开,而后掰开架势反攻吴松。
刘茹艳直接横飞出去,翻滚在地,疼得再次吐血,伤心而又痛苦,怨恨而又凶狠地回头看向壮汉。
却见壮汉被吴松一拳打在脸上,直接打得翻滚出去。
二百多斤的身体,轰然砸落在地,地板都在晃动。
刘茹艳急忙咬牙忍痛,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电话通了,刘茹艳急忙说道:“我是本草厅的刘茹艳,有人在店里闹事,抢我的百年人参,还把我打得吐血……你们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