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的窗户纸似刚被一股强力震烂,纸片稀稀零零地黏在木质窗框上,透过雕花格子木窗,正好能将里面红衣男人的一举一动全都收入眼中。
“这不可能、不可能!”
男人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捂住脑袋东倒西歪地在屋里乱晃,深受打击的怒号: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行!一定是有别的问题,是有人要害我!
对,是宋花枝那个贱人!她想背着本王和别的野仙偷情,所以才用毒计令本王对她产生不了兴趣……”
“可本王,为何突然散去那么多修为,还差点爆体而亡!宋花枝那个毒妇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能将本王重创至此!”
男人痛苦哀嚎完,猛地将茶桌上的所有瓷器都扫落在地,崩溃跳脚:“宋花枝!本王要弄死你!啊——”
一声惨叫结束,谢妄楼没憋住又一口血呕了出来。
弯腰,一巴掌拍在桌角,勉强撑住身体不死心道:“本王不可能不行……本王要再试试!”
说罢,男人从袖中取出骨哨,放在唇边用力吹了声——
瞬间,无数母狐踏着朦胧月色,从深沉夜幕里狂奔而至。
一阵携着骚臭狐狸味的凉风打我们面前扫过,下一秒,母狐们就出现在了谢妄楼的房间里,乖乖伏在谢妄楼脚下行礼……
“妾身们,拜见王上。”
个个声音娇柔,宛如莺鹂。
谢妄楼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只白狐压在圆桌上,眼神魅惑的白狐身上白烟一扫,顷刻化成了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年轻古代女子……
一袭白纱,穿着银线绣茉莉的裹胸,下身纱裙轻薄飘逸。
不等白狐主动勾引,谢妄楼就一头埋进了白狐裹胸上的茉莉花纹里……
大手握住白狐裸露的纤细腰杆,闷哼间,揉了揉白狐微微隆起的小腹。
“几日未宠你,你就把自己吃胖了?”
白狐娇羞一笑,脸红的主动抱住男人脖子。
谢妄楼也不浪费时间,身上红衣剥下往地上一扔,就开始办起了正事。
紧接着,屋里男女的欢愉声一潮盖过一潮……
我抽了抽嘴角,盯着谢妄楼按在母狐背上的那只手,在他生生撕破母狐裹胸的那一刹,反应迅速地转身,赶在母狐走光的前一秒抢先捂住青漓的眼睛!
青漓一怔。
我扑进他怀里,一手捂着他的眼,脑袋枕在他的右肩上,与他亲密相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阿漓,男人看别人老婆是要长针眼的!”我说得有理有据。
他呛了声,没有立马拿下我的手,任我这么捂着。
不过,几秒钟后,我又听见屋里叽叽喳喳传出了几十道女子的欢声笑语,正想扭头看看是什么情况,身子却被他猛地按回怀中……
脸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颧骨都给我撞疼了。
“阿鸾,女人看除了自家老公之外的男人身体,也会长针眼。”
我:“……”
面上一热,我尴尬解释:“我又不是想看他身体……我是想看那些母狐是不是都化成人了。”
他静了静,忽然正儿八经地向我表真心,顺道还拉踩谢妄楼一脚:
“本尊可没谢妄楼夜御百女的本事,本尊此生,只会碰一个女人,那就是本尊的夫人。本尊,可不像某些妖狐,重色重欲,淫乱族群,玩弄伴侣感情。”
我哽了哽。
谁问这个了啊……
我单纯想看百美图。
谢妄楼这王八蛋可真会享受,刚才那条母狐化成人形的样子,像朵含苞待放的清纯小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