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钱建飞既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是不会出头的,但如果有人做决定,他也不会反对呢?
这也是丁鹤延回来路上琢磨出来的。
但不管对错,左右有人上门,不妨试试。
万一呢。
他给常月英递了个眼色。
常月英只愣了下,便回过神。
她悄悄拿过机器,架在一旁。
丁鹤延道:“要比,就定个彩头。”
“你定,”鲁子义很光棍。
丁鹤延道:“既来比,必有所求,无谓那些虚的。”
鲁子义默了默,沉声道:“若我赢,你退出比赛。”
丁鹤延笑了,“赌这么大,你拿什么出来?”
“钱?”
鲁子义道。
“你家钱镶金边啊,我哥可是全国冠军种子选手,”陈昊阳忙里偷闲接话。
触及到丁鹤延目光,他缩回脑袋。
“我赢,夜市所有摊位归属权归我。”
丁鹤延受够忧心摊子是不是会消失的可能,既然对方咄咄逼人,就别怪他又抢又夺。
“这不可能,”鲁子义断然否了。
“那算了,”丁鹤延转头去卖面。
鲁子义闷不吭气走了。
张成偷问丁鹤延,“那小子溜了吧。”
“不会,”才刚丁鹤延还含糊,现在已绝对确定。
为让他止步省赛,这些人不吝代价。
现在就看,哪方更胜一筹!
丁鹤延还很期待。
没用一小时,面和虾彻底清空。
“哥,明儿还要一百斤面吗?”
哪怕只煮面盛面,陈昊阳也累得锤腰。
“先缓缓,晚上再定。”
丁鹤延说完,见宋迪的摊上还有虾饼没卖完,便去帮她。
“我可以的,”宋迪小声说。
“左右没事,”丁鹤延注意到,她的摊位角落摆个白酥皮的点心。
“这是,”他好奇。
“是红豆酥,”宋迪端起,示意他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