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都翘首看去,只见街道拐角,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接着便下来一个穿着下人衣服,头戴面具的青年。
刷!
众人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头巨肥的绵羊,充斥着贪婪。
武泊很快踏入解忧阁。
当看到福伯那笑眯眯的脸,他整个人嘴角一抽。
“这次,还要钱?”武泊一脸不善的道。
福伯当即摇头,“贵人这是哪里的话,老朽还是有些良心的,不收了不收了,搜个身便可以了。”
武泊这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
武泊上了二楼,直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从怀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朝着高阳道,“高公,六万两的银票,全都在这了。”
高阳微微颔首,一个示意。
陈胜便立刻上前,熟练的清点着银票。
“沈家票号的银票,没问题。”陈胜开口回道。
高阳这才看向武泊,高声笑道:“不愧是武世子,爽快,本公子就喜欢武世子这种爽快人!”
武泊满脸僵硬,心几乎在滴血。
他朝着高阳开口道,“高公,钱到了,一文不少,现在该高公你了,这推恩令究竟该如何破解?”
高阳闻言,也不卖关子。
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此事说难,那的确难如登天,但要说简单,那也简单!”
“推恩令的核心在于什么?无非就是分封诸子,以量取胜,分化瓦解,甚至将朝廷与藩王之间的矛盾,成功转化到藩王内部的矛盾,那么我这破解之道,便在于……源头掌控!”
武泊听到这,心脏一阵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腔。
高阳所说的,正是推恩令的毒辣之处。
这也是他们公认,觉得无解的地方。
这该如何破?
“还请高公提点!”
高阳盯着武泊的眼睛,近乎一字一句的道,“很简单,多培养,少生!”
此话一出。
武泊顿时怔住,下意识的重复道,“多培养,少生?”
“不错!”
“这推恩令的核心,不就是子嗣太多,每一个儿子不论嫡庶,都有继承权,一代两代之后,便就人心不齐,难成气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