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来钱。
办法有的是。
他还真能威胁得了她吗?
笑话。
窘迫消失,换而代之的是该死的胜负欲。
对视,碰撞。
他先笑了,像在笑自己,“行,你厉害。”
宋南伊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将霍时序的手帕扔出窗外,驱车离开。
那手帕不偏不倚,刚好丢到了霍时序的脸上。
“宋南伊你……”他无奈。
前世一个陆为谦已经够难对付的了。
现在又多出一个岳川,弄不好还有一个龙精虎壮的九爷。
他想争,可他拿什么争?
一副看不太清世界的眼睛?
还是一条瘸掉的腿?
他连最起码的幸福都给不了她,何必再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该放手。
不要再纠缠。
蓝旗打来电话,问宋南伊的情况。
霍时序只回了句,“她没事。”
“常家父母过来了,说是为我祝寿,应该是想把你和常可欣的事情订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常可欣知书达理,性格温婉,是个大学老师,工作也体面。
常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是书香门第。
但常可欣不能生育,还带着一个收养的女儿。
怎么看也不太合适。
倒也不是歧视,就是怕霍时序处理不好这样复杂的关系。
她更希望宋南伊能和霍时序破镜重圆,她毕竟是小核桃的亲生母亲。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才算圆满。
“我过去再说吧。”他沉闷道。
“好。”
常家父母健谈,口角春风,令人舒畅。
只是很不好意思地问了句,霍时序和自己家女儿,未来的打算。
霍时序淡淡地回了句,常可欣人很好。
略显敷衍。
常家人也没说别的。
自己女儿的身体情况他们清楚,要不是霍时序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根本不可能考虑自己家女儿。
送走客人后。
蓝旗将霍时序叫到面前,想听听他的意思。
“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南伊旧情难忘,如果你心里忘不掉她,就不要轻易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样对人家可欣也不公平。”
霍时序沉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