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谦拉开车门,淡淡地望向他,“时序,你也时候要改变了,否则一切都晚了。”
随着发动机的声音。
陆为谦驱车离开。
站在阳台上的裴吟,看到,也听到了刚刚这两个男人的对话。
“这个霍时序,是不是有什么隐性大病?他除了打架还会干什么?他超雄吗?”裴吟转身走到宋南伊的身边,坐下,“这种劣质男人的基因,就得让他灭绝。”
“灭绝不了,在江城,有的是名门淑媛,对他求之不得。”宋南伊无情无绪地说。
裴吟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想让很多女人值得拥有,除了有钱有颜,就是性能力了,霍时序那方面……很强?”
这话问得点尴尬。
这种隐私性的问题,宋南伊不愿意多讲。
她越不说,裴吟越好奇,“现在这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害得哪门子羞?你就是点个男模,也得问问他多长时间吧?你就当霍时序是只鸭子,他合格吗?”
宋南伊不知道该如何讲。
只是撇嘴,“我们很久没做过了,我没那个心情。”
“不做也是对的,少了很多染病的机会,女人啊,就怕男人在外面乱来,现在艾滋病这么多,保命要紧。”
裴吟还是没放过前一个话题。
“那以前的时候,他能挺多长时间?”
宋南伊额角冒汗,“别问了,你这么好奇,要不,你自己发信息问他吧。”
“你还替他保密上了?不会是三分钟太郎吧?”
“你说是,就是吧。”宋南伊累了,现在就想睡一觉,“我先睡一会儿。”
“哎,哎,他真是……绣花枕头啊……”
……
重新回到她与霍时序的家。
宋南伊没再提过离婚这事。
她跟之前,没有两样。
只是独处的时候,她喜欢抱着膝盖,坐在那儿,发呆。
路姐切了水果送过来,小心翼翼地唤她,生怕惊到,“太太,您老是坐着也不行啊,要不去躺一会儿吧,睡一觉也行啊。”
宋南伊抬眸。
看向路姐关切的脸。
淡淡的笑了笑,“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不跟他离婚了吗?”
“是因为先生他,最近有在改变,对吗?”
路姐猜的。
其实,夫妻两个,早已经没有新婚燕尔那时的欢愉和恩爱。
过日子就那么回事。
时间久了。
都会变得清汤寡水。
只要有一方肯挽救,都能凑合过下去。
宋南伊许久没有说话。
“路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