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沉吟道:“这个…也好…”
嫦娥她们本来早就找到食物了,可是她们没玩够,让三妹在马落兜了几圈,才回到余庆这儿来。
余庆等半天没见嫦娥她们回来,搂着妲己便睡着了。嫦娥她们自知理亏,也不敢去打扰他们,便挤在车里浅睡,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嫦娥打开车门出来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楼顶不知什么时候密密麻麻挤满了各种型号的车。
这阵仗,谁也别想再展开翅膀飞了。尧丹急忙跑向二妹去敲窗子。
余庆听到响声这才惊醒。当他出来的时候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脱口骂道:“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其他的车门也纷纷打开,每辆车上都走出五短三粗的人来,径直笑盈盈朝他走了过来。
他有些惊惶失措,不过这些人看来没有什么恶意,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静静围在他的车边了。
那些人纷纷伸出又短又粗的手,向他示意问候。
他忙点头哈腰说:“早上好!早上好!”
其中一个人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我代表马落的人们欢迎最珍贵的客人莅临小处。您太低调了,怎么可以歇息在这么冷清之地呢?您看,昨晚我们都来为你守夜了。”
余庆虽然感觉对方的手冰凉,但心里却懒洋洋的。
他激动地说:“我真的不敢当啊。路过宝地,不想惊扰到你们了。”
“余先生不必客气,我们想要为你举行一个盛大的欢迎酒会,请您务必赏光。”
余庆感动地说:“可…可我不敢当啊!”
那人动情地说:“您当得起啊。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是我们的远祖,是我们的根。”
余庆忽然明白他们为什么欢迎自己了。从基因上说,他是最纯洁完整的人类,而这些人已经走得很远了。
他现在都不敢确定,自己和他们算不算同类了。
但他知道,越是这样,他越要谨言慎行,并向对方释放最大的善意。
此情此景,他如果拒绝他们的盛情,显然是非常不合时宜的,所以他回答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人高兴地向其他人说:“兄弟们,余先生答应了!”
余庆小心翼翼问:“兄…兄弟怎么称呼?”
那人答道:“您叫我玉灵吧。”
然后,玉灵像报道新闻一样,对其他人喊道:
“兄弟们,余先生非常友善,他称我们是兄弟。请大家依次把车开走,我们护送他去赴宴!”
于是,停在边缘的车依次开到稍空旷的地方,展开翅膀飞去了。不一会儿,余庆周边空了出来,玉灵对他说:
“您现在也可以跟着飞了。不过…不过…我们的酒会只有人才可以参加,所以…”
“你是说我的这些类人姝不能一同前往,对吗?”
“我很抱歉…酒会里只有人…”
余庆有些不悦地说:“我已经赐予了她们和人一样的同等权利,真的抱歉…”
玉灵忙说:〝既然这样,那…你带上两个如何?毕竟参加酒会的全是人。”
余庆也不好再坚持了,只得指了指嫦娥和尧丹,说:“你们和我一起去吧,妲己带着芙蓉和燕儿在原地待命。”
嫦娥和尧丹立马挤到二妹的一个座位上,余庆则坐在另外一个座位上。他对二妹说:“紧跟前面那几台车,它们到哪里,你就去哪里。”
二妹起飞后,玉灵的车这才起飞紧紧跟在它的后面。
余庆的心忽然又有些不安起来。他担心这个酒会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或许有他所不知的风险。
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但愿不要弄得没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