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银蛇针可不是好看而已,再不滚,就别逼我动手了!”
“啧,这活可真不好干。”
王马再次暗骂一声,她望着眼前这老太婆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而旁边的李山走了上前,他比王马要冷静得多,他朝着瞿婆婆微微躬身,试图解释。
“婆婆,我们是受智多鑫所托而来,不是为女学员而来,此事也不过是举手间的小事,一时半会就可以解决,还请你……”
话未说完。
咻!
一柄银针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瞬间从李山的脸颊旁擦过,深深地钉入了他身后那扇厚重的木门之中,针尾兀自嗡嗡作响。
李山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银针划过时带起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只听瞿婆婆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好似从九幽地府传来。
“滚。”
“臭老太婆!别得寸进尺了!”
李山勃然大怒,那股凌厉的杀气,还有这恰到好处的羞辱。
他哪里还忍得住?!
刹那间,周身幽冥之气翻涌,当即就要出手。
王马见状,大惊失色,一把死死拉住他。
“别!她可是地阶的!我们只是一介学员可惹不起。”
听到这话,瞿婆婆脸上的冷笑更盛了。
“所以呢,就不敢吗?果然是一群渣滓,只敢欺负低阶的学员。”
“你!没做过的事怎么能诬陷到我们身上!”
李山强行冷静下来,但话语里依旧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
在他面前的瞿婆婆,那双浑浊的眼睛依旧冰冷。
只听其她一针见血地反问道:
“那你们现在八成就是要去做吧?”
瞬间,这一句话,让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哦呀哦呀,这是发生了什么。”
一道带着几分玩味,显得格格不入的嗓音,突兀地从院墙边传来。
三人俱是一惊,猛地回过头。
只见叶天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那里,他斜斜地倚靠在墙上,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温和笑意,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阳歌,你来做甚?”
见到是叶天歌,瞿婆婆那张刻薄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但快到无人察觉。
而听到“阳歌”这个名字。
王马和李山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错愕与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们低头看了看智多鑫给的纸条,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倚在墙边的男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想到,竟是主动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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