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视线胁迫着他继续凝视自己的耻部被亵玩的情状,只见手指终于从前面的甬道里拔出,却又一刻不停地捅入了后面的穴眼。
“咕嗯——!”
屁穴也完美地实现了感觉同步,视线近处的洞口吸着指节蠕动,而大屏幕上映出的屁穴边缘括约肌下流地往外伸长,露骨地张开展示着鲜红湿润的肠肉,连里面被指尖戳弄抠挖的肿凸部分都隐约可见。
前面刚吃过手指的雌穴还没能恢复原状,被淫液润泽的阴唇花瓣一般随着呼吸起伏微微收拢又打开,花心里饥渴难耐地分泌出汁水,娼妇似的发骚个不停。
仿佛耻部到身体内部的快感本身都被赤裸裸地解剖,周钦耳朵热得都快烧起来了,而无情地将他肆意摆弄的疯狂科学家却只是再次拔出手指,露出了轻微的、满意的微笑。
“嗯,看来没什么问题。下一个阶段——现在,你可以高潮了。”
明明近在眼前,那声音却像是从大脑深处传来,伴随着锁被钥匙转开般咔嚓一下的声响。
“嗬啊、不行、快感、突然全部涌上来了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明明刘锦儒根本没碰他,却骤然有一道白光在他眼前炸开,下一秒男人被束缚带压制的腹肌绷紧到了极致,后腰不受控地往上拱,被汗水浸透的臀肉疯狂痉挛,中间的雌花一缩一缩地像水枪般噗咻射出一股股潮汁,人体喷泉一般把过去一天里积攒到极限的快乐一口气全数释放在晶莹腥甜的水流之中。
“嚯哦哦哦、去了、去了嗯啊啊啊、已经在高潮了、要死了、不要再、不想再潮吹了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下被从禁止高潮的地狱抛入无限高潮的地狱,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感觉几乎让他无法辨别快乐和痛苦,也顾不得刘锦儒还观察着他,只懂得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边潮吹边夸张地扭动着身体,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发出母畜一样凄惨的淫叫,连清鼻涕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满脸都是被本能支配的丑态。
而那个一比一还原的飞机杯也同时对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喷起水来,汗水和骚水在布满青赤纹身的深蜜色肌肤上交融流淌,红肿的乳尖上也挂着液体,在惨白的灯光之下闪着异样而诱人的光泽。
“嗯啊、哈呜、好腻害嗯嘿、雌性高潮好苏糊哦哦、还要呼呜呜、还要啊嘿……”
好几分钟内周钦的肉穴都还在断断续续地喷水,o形的嘴唇逐渐扭曲成了歪斜的笑,无神的双眼半翻着,一副发情痴傻样。
“好了,测试就到这里。别睡,很快他们就来接你了。”
刘锦儒对这煽情的场面并不关心,又在他的电脑上捣鼓了一会儿,走过来拍醒半陷入失神状态的男人。
“……”周钦半闭着双眼,没有反应。
“喂,别装死,起来。”刘锦儒对实验对象的迟钝有些不耐烦,又凑近了点捏着男人的双颊用力拍打着。
周钦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还残留着泪水的眼睛神色锐利,刘锦儒一惊,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男人一个头槌敲得眼冒金星、捂着额头倒在了地上。
趁刘锦儒失去了行动能力,周钦拼命在束带的禁锢下伸手把床边的推车往上拨,伸长脖子把推车上的小刀叼到了嘴上,努力侧着身子把束带往刀刃上送。
“喂……!”
刘锦儒挣扎着抓住床架,心知时间不多了,周钦满头大汗地来回动着脑袋,绑着双手的束带终于逐渐露出了内里的纤维,一点点断裂开来。
就在刘锦儒准备去摸手机的时候,束带终于啪一下断成两截。右手重获自由,接下来的工程就变得简单,他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束带也都割破,翻身下床一把夺去刘锦儒的手机,拽下他的白大褂披在身上。
幸好这医生是个货真价实的弱鸡,体能还不如大学生。就在周钦把人逼到墙角,准备用手术刀把疯狂科学家的喉咙割开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敲响了。
“刘医生,好了吗?”
立场逆转,周钦把刀刃贴在刘锦儒的脖颈上,隔着薄薄的皮肤,搏动的血管近在咫尺。
他低声说:“说你要一个人进来帮忙。”
青年本就白净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犹豫地开口:“……还没好。我需要一个人进来帮忙。”
门被推开,自动锁落下,小弟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片狼籍,惨白的室内灯就同时熄灭了。
“医生,你在……呃!”
不给他搞清楚状况的时间,一片漆黑中周钦飞身向前勾住了他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直到手臂里挣扎的呼吸终于停下,他在那人腰间一摸,意料之中地摸到了手枪和弹夹。
还没来得及寻找其他战利品,外面另外两个小弟似乎听见了室内扭打的声响,同时举着枪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
然而两双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就被埋伏在角落里的周钦干脆地解决。
叫喊和枪声肯定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要在这之前离开。事已至此,周钦没心思管躲在角落里的刘锦儒了,他把兜里揣上的手机关了机,只披着一件白大褂就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