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嘴巴里、脸上和身上也到处是飞溅的精斑,甚至那种腥膻的气味黏附在身上都令他隐隐地又开始发热。周钦想赶紧换一身衣服洗个澡,然而今天李与晟的手下们似乎格外缠人,完全没有要按时结束的意思,反而还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在部下面前把裤子脱下,露出一塌糊涂得令他脸红的私处。
“啧……”
周钦耳尖发热,不情愿地用被铐住的手解开皮带,长裤滑落在膝边,露出两条丰润光裸的长腿。
敞开的衬衫下摆半遮半露,但还是藏不住底下可怜兮兮勃起冒水的阴茎,以及下面那条与其说是包裹不如说是装饰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这是他被囚禁的这些天来唯一被允许穿着的内裤款式。
浓密的阴毛之间,一条细长的蕾丝布深陷在湿润滑腻的耻丘之中,本应被遮挡的小阴唇因发情肿胀而微微从侧边溢出,阴蒂激凸的形状也隐约可见,看得部下们才刚射过不久的鸡巴又开始抬头。
“大男人别扭扭捏捏的,来,转过去像母狗一样给我趴好了,给你的好兄弟们看看清楚你藏了这么多年的好东西!”
“……妈的。”
周钦低声骂了一句,却还是不得不服从这淫猥的要求,转过去俯下上半身、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将淫水横流的耻部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向后绕过胯部的蕾丝细布被夹在汗珠密布的饱满肉臀之间,完全无法被遮住的淡红的屁眼和肉屄在肆无忌惮的视奸之下肉眼可见地瑟缩着,骚汁从腿根直往下淌,把因极度耻辱而紧绷颤抖的大腿内侧都涂得一片晶亮。
“好好看着,你们大哥现在已经是吃鸡巴就会发情的骚婊子咯!”
“我看那个什么催眠的手段根本就没那么神奇,是这货本来就淫荡,不然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嗯、哈啊……”
自从那次公开凌辱之后再没人碰过他的下身,但将口交和快感直接连结的机制让他的雌穴在被放置的日子里也愈发敏感,就连包围而来的视线和嘲笑的话语也仿佛有了实体和热度,像一双双粗糙的手无止境地摆弄亵玩着那娇嫩的处所。
一分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神经仿佛都被灼烧,身体的战栗和口中的低喘难以自制地流露,双腿即使试图夹起也会被强行分开,真的像条发情的雌犬一般难堪。
背后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给你机会,好好玩玩你大哥的屄。可别手下留情啊,让我们看得无聊了他可就要遭罪了!”
“……抱歉了,大哥。”
又是陈昊。陈昊被按着肩膀跪在周钦身后,两手珍而重之地慢慢掰开骚水黏乎地拉了丝的肉蚌,让那和肤色不符的粉嫩肉穴散着微酸的雌腥味完整地袒露出来。
周钦能感觉到陈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似有若无地掠过自己的屄,随后是粗硬的手指夹着他的两片小阴唇,连同粗糙的蕾丝一起小心翼翼地滑动搓磨。脆弱敏感的黏膜即使只是碰到微凉的空气都会有反应,更不必说这许久未曾有过的直接触碰。
“哈啊、呜、咕嗯……”
大约是被周围人警告了,那双手稍微大胆了些,把丁字裤往旁边一拨,指头挤开两片被磨得骚肿的肉瓣、就着丰沛的爱液往里面滑,指尖一弯一弯地浅浅搔刮戳刺着穴口,
还是太轻了。周钦甚至开始在心中的某处怨恨陈昊这份多余的体贴,这样隔靴搔痒的爱抚方式反倒像是刻意撩拨,只是让娇嫩的花唇如饥似渴地发着抖、源源不断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无所遁形地展示着他积蓄已久的羞耻欲望。
下体一阵阵酸软让他的腰愈发往下塌了,肥屁股也不安地动弹起来,两个深蜜色的肉团流着汗往后翘,淫荡地主动向热源贴近,打湿的阴毛都快蹭到了青年的鼻尖,酸甜下流的味道直往人鼻腔里扑。
陈昊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这么一个桃粉色的肥美熟穴散着热气在眼前晃荡就已经够刺激了,一想到这肉穴居然还长在自己恩人兼上司的两腿之间,他就莫名又可耻地硬得更加厉害了。
“才摸了几下啊,你看他自己扭着屁股把屄往人手里送的下贱样子。”
“真骚。”
“话说都忍了这么多天了,大哥什么时候才允许我们操屄啊,就当给那婊子欲求不满的小骚穴一点人道主义关怀……哈哈哈。”
旁人下流的议论并没勾起陈昊本应有的愤慨,只是让他狼狈为奸地开始妄想把大哥的骚穴玩得乱七八糟的场景。
他竭力克制着张嘴把那口汁水淋漓的屄连同湿漉漉的耻毛全含进嘴里、或者是挺腰把自己快要爆发的肉棒噗滋噗滋塞进那温暖肉洞里的冲动,只是把手指又往下滑了几寸,绕着那坠在下方的肉豆虚虚打转。
“呜嗯嗯嗯嗯!”
欲求不满的雌穴甚至禁不住这种程度的挑逗,周钦被摸得头皮发麻、浑身发酥,阴蒂抽动着突突跳动又胀大了几分,本就红肿的肉瓣抽搐着相互挤压、涌出的水都流到了青年的手掌根。
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周钦既想骂人又想求饶。实际上他两个都不能,因为有人用手指撬开了他试图紧咬牙关的嘴唇,有意无意模仿着性交的方式在里面翻搅一通,又捏着他水淋淋的舌头扯出来,令他口中控制不住地溢出撒娇般的含糊喘息。
与此同时,身后陈昊的指腹压上了那点快感的核心。
“不、呼呜呜呜呜呜呜——”
周钦嘴里骤然蹦出一声几乎称得上尖叫的绵长呻吟。温吞的爱抚突然升级,充血的肉粒被摁歪压扁、被抖着手腕来回弹拨揉搓,一时间肉户上淫水飞溅、高挺的屁股痉挛着抖出肉浪,男人疯狂地摇着头却无法阻止小腹深处骤然炸开的快感迅速蔓延。
即使没有了拉扯的手、一截红舌也自发地耷拉在外淌着口水,上半身完全软下来贴在了地上、乳首被冰冷的水泥地摩擦,让他的表情更加扭曲得不成样子,嘴角松弛着往上抽搐,这样的丑态看得围观者之间又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嘲笑。
“真可怜啊,被摸了下阴蒂就爽的不行了,是有多欲求不满啊?”
“这骚货的高潮脸比女人还夸张啊,哈哈哈!”
不知道为首的那个人又指示了什么,天降甘霖一般给予他快感的那双手又抽了开去。取而代之的,是突然压上脊背的体温和重量。
“……大哥,冒犯了……”
陈昊整个人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