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捅入了阴道,雪女爽得大叫一声。
随着肉棒的不断插入,身为处男的夏侯瑾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第一次感受到开苞的滋味,想不到雪女居然是处。
雪女的阴道又窄又小,霎时间把夏侯瑾轩的肉棒裹的很紧。
紧接着夏侯瑾轩肉棒缓缓的插入,终于捅破了雪女的处女膜,雪女兴奋的大叫。
夏侯瑾轩破了雪女之身,肉棒竟是毫不放松,反而更疯狂更使劲的插入雪女的蜜穴深处,龟头撞到了柔弱的花心,这一插百次以上,爽得雪女满面娇羞,眼睛翻白,浪叫连连:「啊啊啊啊公子你插的奴家好舒服好开心想不到你很会行房奴家好高兴啊公子快干死奴家吧」
淫叫声充满了整间木屋。
夏侯瑾轩不能自控的抽插雪女的蜜穴,双手还抓紧了雪女那对洁白坚挺的美乳,揉搓成各种形状,还抓出一条条的红痕,乳肉上一片淤青。
夏侯瑾轩的肉棒之前泄了一次,这次在雪女的妖法下,连续插插了数百下还没有败阵,肉棒每次深入雪女那玉液泛滥溷合着处女之血的肉穴,就发出「扑哧」
「扑哧」
的声响,彷佛要插烂雪女的小穴一般。
最后,夏侯瑾轩的肉棒开始抖动了,而雪女即将达到高潮,知道他就要射精,心想:「哈哈哈哈,我马上吸干你全身的精华。」
雪女故作骚到极点一般的姿态,痴痴的一哼,娇声道:「公子快快射入奴家的小穴内我要给你生娃。」
夏侯瑾轩脑子一片空白,有气无力的叫道:「我我来了!」
「妖女,休让你得逞!」
暮菖兰竟从门外闯进。
她被雪女打伤,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因为她没中定身术,所以其他人求她定要救出夏侯瑾轩。
暮菖兰不太关心夏侯瑾轩的性命,但她爱记仇,被雪女打伤,所以她要算账。
暮菖兰闯入木屋,也不管夏侯瑾轩和雪女在行房,一脚把雪女踢下床下。
夏侯瑾轩射出去的一大股腥臭粘稠的阳精,正巧喷了暮菖兰一脸。
暮菖兰被阳精迷住了眼睛,正想擦拭,雪女却一巴掌扇在了暮菖兰的脸颊,将她扇倒在地。
雪女恨恨道:「好你个贱人,坏我好事。」
暮菖兰拿起剑,却被雪女一脚踢开,然后被她冰凉柔软的脚狠狠地踏着自己的头。
雪女怒道:「你个贱人太讨人厌,我要好好教训你。」
雪女的另一只脚狠狠地照着暮菖兰的下体踹去,暮菖兰痛的惨叫,蜜穴被踢打的剧痛无比,痛彻全身。
雪女那只踩着暮菖兰脑袋的脚也是很大力去搓打揉踩,把暮菖兰脸上沾着的阳精都涂抹开来了,她的脸也弄得一片淤青,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
暮菖兰的下体被雪女连续用脚去踹,蜜穴泛起了大量的淫水,把她的亵裤和裙摆都打湿了。
雪女接着一脚一个站在暮菖兰的双乳上面,柔软冷冰冰的脚掌揉搓了一会,突然跳动几下,只震的暮菖兰「啊」
的惨叫,似乎是震到心脉,喉头一甜,「哇」
的一声,大口的鲜血从檀口喷出,正喷中了雪女的胯下阴毛,把雪女那乌黑发亮的阴毛都染红了。
暮菖兰就这样不省人事了,雪女冷笑着从暮菖兰的豪乳上站下来,俯身将蜜穴套着暮菖兰美丽的脸磨蹭,将自己蜜穴毛发旁沾上的玉液、阳精、血水往暮菖兰的脸涂抹干净。
见到此景的夏侯瑾轩颤声道:「姑娘,你你何必如此」
雪女笑道:「我现在就把你吸干,等死吧。」
说着,雪女扑上前,玉手抓紧了夏侯瑾轩那软下来的肉棒,淫笑道:「吸的效果没干的效果好,但不管这么多了。」
张嘴正要含住夏侯瑾轩的龟头。
突然雪女非常痛苦的惨叫,原来暮菖兰是装晕,她拿出了驰雷兽那能任意伸长的肉棒,插入了雪女的屁眼。
雪女毫无防备,被暮菖兰钻了空子,暮菖兰让那根肉棒再延长,肉棒便更加深入雪女那窄紧干燥的直肠内,直插的雪女的屁眼流出大股大股的鲜血,触目惊心。
雪女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暮菖兰此刻也没什么力气,夏侯瑾轩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扶着暮菖兰出木屋。
夏侯瑾轩想着方才与雪女行房,又射了暮菖兰一脸的精液,想想就很有罪恶感。
「哼,你们几个人类,全都去死吧!」
雪女竟然从木屋出来了,她凝聚了最大的力量,此刻夏侯瑾轩和暮菖兰无力反抗,瑕、姜承、皇甫卓都被定身。
在这关键时刻,谢沧行在高处,用剑气重创了雪女,雪女痛苦的大叫,倒在地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想必是死了。
众人得救了,但他们不知道是谁出手相救,他们救回了居民,返回折剑山庄。
一路上,夏侯瑾轩红着脸,心事重重,他看着瑕,又看着暮菖兰,脸就更红了。
那几个被救的居民,想起了自己当初被雪女各种凌辱,当然这也是一种享受:他们曾被雪女当便器,雪女那诱人的蜜穴在他们的嘴内撒尿,苦涩无比的尿液冲刷着口腔,把尿全部喝下去。
有时雪女要他们服侍自己洗脚,并且洗脚水他们要当场喝完,雪女伸脚要擦干,他们就像狗一样去争,让雪女那冰冷白嫩的小脚往他们的脸上抹擦。
雪女偶尔给他们甜头,主动用嘴去舔弄他们的肉棒。
他们的肉棒被雪女的牙齿咬的红肿流血了,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