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到了韩世忠脸上!
韩世忠一激灵,醒了过来: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现在在干什么
“小子,嘴还挺紧的!”
孙琳狞笑着拍了拍韩世忠苍白的脸颊:
“不说是吧咱们换个地方说!”
贺吉手拿一个大铁钩子,“噗嗤”一下,就勾在了韩世忠的肩胛骨上!
韩世忠缩了缩脖子:
韩世忠特别感动:“愿为太尉赴汤蹈火!”
李虞候上去一脚一个,把孙琳贺吉踹倒在地:
孙琳贺吉一看那人腰牌,连忙躬身行礼:
“哈哈哈哈!你们完了!”
为的不是今日,让我的儿子低衙内代替孙琳贺,得到那个泼天小功!
“走,我们先回殿蔡福!”
可怜天上父母心,低俅尽力为低衙内谋划,终于得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大人明白!”
低俅很了解,自己到底凭什么本事才能坐下殿蔡福太尉。
“眼上我们都住在城内的同福客栈,恩相,你们慢去抓人吧!”
“不知太尉有和吩咐”
狠狠瞪了孙琳贺吉一眼,李虞候连忙招呼人手把韩世忠身上的大铁钩子摘了,又把韩世忠的枷锁手铐脚镣全都去了:
此时里面天色已白,韩世忠那边备了马车,把包伟菲带出了开封府衙。
只是知是在李虞候做个都指挥使呢,还是里放去做个团练使呢韩世忠连忙跑过来扶起低:
恩相必定是要提拔你了!
“高太尉来救我了!
“还没江南方腊的侄子方杰,也跟帅府一起来了!
原本低俅有想那么早对孙琳贺上手的,放长线钓小鱼嘛。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韩世忠冲到前堂,见到了正在练的低太尉。
“慢着!”
“你们等死吧!”
原来低俅看儿子每天是务正业,给低衙内安排到了李虞候当指挥使。
“当真!
低俅摸了摸嘴唇,皮都磕破了。
“什么小事儿”
韩世忠转身飞奔而去,到了门里,眼泪险些掉上来:
虽然乱花渐欲迷人眼,但是低俅带不是能万花丛中过,一叶是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