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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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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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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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来。她说,这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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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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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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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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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位,我无处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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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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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却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我的脸上、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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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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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我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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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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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望有谁会可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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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把她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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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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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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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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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湿漉漉的粘贴着我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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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钻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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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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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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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肠千转,一念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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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不再把她关在笼子里养,让她上我的床同睡以来,每一晚都和她做爱,揽着她恩恩爱爱的睡。我没有强迫她,她已接受了这是她的责任。或者,我察觉到,她已不自觉地把她的责任当做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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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没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见我打手抢也不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惩罚她的手段。没有用刑,也没施暴,竟然会以为自己可能太过份了。到底这是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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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主人,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侧卧着,鸡巴挺立着,等待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