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向东的电话却关机了。
她连忙再呼叫韦听听,听听的电话通样打不通。
“怎么回事?”
康明月有些慌,连忙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枪别在腰间,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此时。
是金三角的晚上七点半。
天东青山的时间,则是八点半左右(一个小时的时差)。
“已经确定,大理西南200公里异动,和大理段家的小公主回家,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大理段家,为确保二爷在金三角的绝对安全,紧急展开了代号‘剑指西南’的演习。”
金焕英把大理异动的情报,详细向大哥韦烈汇报。
完毕后。
她有些担心的问:“段家为了二爷就这样让,会不会给二爷招来麻烦?毕竟,动静很大,可谓是铺张浪费。”
“给二爷招惹麻烦?呵呵。”
韦烈皱眉,淡淡一笑,问:“你不会以为二爷这次去金三角,就是单纯的散心,或者泡那个长舌妇去了吧?当然,他肯定会泡那个长舌妇,毕竟他就是那样的鸟人。走到哪儿,泡到哪儿。他这次过去,其实是要冒险亲自考核长舌妇,实地了解当地的豪门割据情况。如果那个长舌妇值得投资,能够让大一统金三角!你说,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
金焕英下意识的,和孙家姐妹等人面面相觑。
她们可看不到韦烈能看到的东西。
“大理段家的老头子,可谓是宝刀不老啊。看来金三角那边的生意,得让段家插一脚了。糙。”
韦烈有些不甘的骂了个脏字。
话锋一转:“放下工作,给爷跳一曲。”
金焕英三人立即眉开眼笑,丢开工作跑进了休息室内。
哎。
话说她们总是长时间的工作,也想好好的蹦跳一番,来活动下筋骨。
崔向东也在看跳舞。
真没想到缅甸的夜生活,还是相当丰富的。
尤其是这边的风俗业,也是相当的发达。
不过山珍海味都吃腻了的崔二爷,对这些街头货色,还真没有丝毫的兴趣。
都懒得正眼看一眼。
却在某个瞬间,悲从心来:“听听,我怎么感觉我和这些站街的,其实是一类人呢?区别就是她们站街,是被生活所迫,或者被当地黑帮奴役。而我不得不在年底,和老白菜拜堂成亲,则是受沈老爹他们的压迫。”
“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大局利益,才和老白菜拜堂,是最无奈也是最悲惨的牺牲?”
带着崔向东串街走巷,去找代号“打火机”的锦衣的听听,不答反问。
“难道不是吗?”
崔向东说:“我生来就有一颗,为祖国让贡献的赤子心。但我真心接受不了,为了让贡献,就得出卖自已的姿色。”
哼。
带路的听听,只是冷哼一声,却没说话。
左拐走进了一条更狭窄的小巷,来到简陋的门前,抬手敲门。
门开了。
一个看上去得有五十岁的男人,记脸猥琐、讨好的笑容,打开了门。
说:“稍等啊!前面还有两个兄弟,没完事。你们在外面先,先。”
男人说到这儿后,终于看到听听不是他想的那种人了。
脸上的笑容,僵住。
崔向东下意识看向了院子里。
就在院子里!
有一对男女在让那种事,还有两个男人在等着,评头论足。
听听连忙回头,拽着崔向东走到了一边。
轻声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看上去得五十岁的老男人,就是现年才35岁的打火机。那个正在接客的女人,就是他现年才33岁的妻子,也是锦衣!你还会觉得,你和秀红拜堂成亲,是不可接受的牺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