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拉下她内裤的同时,她叹了一口气。我感觉到自己拉下内裤的手从她粉 嫩嫩的臀部肌肤上滑过的美好触感,紧接着而来的,就是那粉红带点褐色的小菊 洞,就这麽直接暴露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再停在那儿欣赏的话,我自知会控制不住淫秽的念头,因此要就快, 我毫不迟疑地伸出右手中指就往洞里钻。「噢~~」她叫着,但因为有前面的经 验,我这次不理会她,还是继续我的动作。
一不小心我发觉她已经近乎全裸地呈现在我面前。怎麽说呢?因为她是趴着 的,宽松的下摆内,可以清楚看见美丽的双乳。这两点由于妹在家里通常不穿胸 罩,平常看多了,根本不以为意,但在此时激动的心情下,感觉却和平常大大不 同。红艳的乳首,随着丰满的乳房摇动着,就像枝头上的水果迎风摇曳、引人摘 取一般,竟是那麽的诱人!
我忍不住伸出左手来想去触摸,幸好在半途中恢复理智而停下来,就近把左 手覆在她的下腹部,以掩饰刚才未完成的动作。
由于她肛门的括约肌一直收缩着,手指在洞外不得其门而入,我手上更加了 把劲。
「啊!」她的叫声突然变大,其实根本就是惨叫:「哥!痛~~痛!停!」我赶紧住手:「○○,放轻松一点啦。」「不行啦!它不听话,会不自主的用力。
」 怎麽办呢?
「哥,你可不可以先帮它擦一些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对了!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恍然大悟:「我竟然忘了这个步骤,以前的 ……教育影片都白看了!」其实我以前看过一片A片,男女主角在肛交前,要先 用凡士林涂在鸡鸡上,才能顺利地插入。
「什麽?这个也有教育影片呀?」「呃……」我打个哈哈混过去。
我就近找寻可用的材料,刚好妹妹书桌上放化粧品的篮子里有一罐面霜,应 该适用才对。
手指上涂了面霜后,果然稍一用力,突破了外面的关口后就顺畅地滑入。妹 妹并没有叫出声,但从她的括约肌一缩一缩地挤压着我的手指,我知道她正努力 地忍耐着。小菊洞比她的小穴紧了好几倍,因此虽然顺利,我仍很小心地步步推 进,终于把整只中指都插了进去。
我按照那个护士同学教我的,用指尖隔着直肠向阴道壁抠几下,很轻易地就 发现里面有异物。接着就弯曲着手指,随着手指一点一点地退出,将它一点一点 地顶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不要误会,我说的是橡皮擦出来了,而不是我那个 出来了。)橡皮擦已被我推到阴道口,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它抽出。
这块橡皮擦是圆柱状的,怪不得筷子会挟不起来。大约如粉笔那般粗细,只 有不到五公分长。我这个天才老妹竟然拿这麽小的东西来自慰,才会一失手就掉 在里面。
我们两个心中都是如释重负,妹妹更是耐不住一直紧绷的情绪,咕咚一下软 软地趴到床上。
我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本来想用右手的,伸到一半才发觉中 指上还油油滑滑的,连忙改用左手。我在上面轻轻捏两下,道:「看你下次还敢 不敢?」「哎!不敢了。」她抿着嘴笑,一副全身乏力的表情。
我想到自己手指上滑滑的东西,除了面霜以外,恐怕还有她的……「喏!你闻闻!」我把手指伸到她鼻子前,想要逗逗她。
没想到她躲都不躲,反而伸出手来,一把将我的中指握住。她闪动的双眸直 视着我,轻声道:「哥,谢谢你。」我什麽都没说,只是报以微笑。除了享受彼此之间弥漫着的一股温馨之外, 也为了自己把持住了、没有做出踰矩的行为而庆幸着。若没有忍住而干出什麽糊 涂事来(我相信在刚刚的情况下,她也一定把持不住),则往后这种温情将不复 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情慾纠葛和变态关系的沉沦,这就是我之所以反对 乱伦的原因。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后来竟哭出来并厉声的指着我说话。
「假如你不喜欢暴露,我能勉强你吗?假如你不够淫荡,我能勉强你接受别人的勾引吗?你到底说说看我如何陷害你?!」
她听完后哑口无言。
「好了!好了!我是有点报复你的想法,其实是顺便试试你的意思,但是谈不上陷害你。」
「现在我想好好的了解你的这种性癖好,我希望你能老实的回答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点头。
「你是不是不喜欢正常的性交?」
「不全然是这样,只是……比较……不那么………兴奋…………」
「在这之前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你一个人,真的!只有你一个!」
「暴露会使你高潮吗?」
她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的将我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她有时羞于回答,有时不敢正面回答,可是在我反覆的探问下,一个病态女人的心理状况慢慢的现出原形来了。
原来,她早在认识我之前就有暴露的倾向,不过都只是在夜晚于偏僻的空间或无人的地方自慰,一直也都没有被发现。那种可能被人看到的心理让她处在紧张与期待的状态,同时也带来她的高潮。我想,她的兴奋状态一半以上是自己心理那种期待的想像。期待被发现又怕被看到,期待被看到又羞于去面对,当那次她情夫发现她在天台上裸露时,她无法面对这多年的秘密被揭穿,只好在陌生人的要求下和他性交,一开始无非希望这陌生人能够保密,但是尝到这种以前没有过的兴奋后,像吸毒一样整个人陷进去了。
我老婆不是外向的女孩,平时穿着很得体但是并不暴露,她不是从暴露的穿着来得到满足的,她是属于病态的暴露倾向。在特定的环境与气氛下会引发她的暴露与受虐欲望,当她开始进行这种变态行为时,是被动的、不由自主的,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脑中转的都是幻想与期待发生什么事的莫名兴奋,欲火占据了她全部的理智,对周遭的洞察力就相对减弱,这时候若有人出现并发觉了,其实她会来者不拒,因为她的判断力几乎是丧失了。可是在她正常时,她是保守的,不随便的女人,甚至有点洁癖。多年来我老婆就是一直处在这种双重性格中,而我都没有发现,可能是她平时太过于正常了,我都不疑有它。
她就这样活在自己的淫欲世界将近三十个年头,一直也没被发现,恰巧那天被她的情夫撞见了,跟着引爆她潜藏在下意识中的变态欲望,才有后来那些不堪的事情发生。她情夫只不过是将她从幻想世界带领到真实世界的引子罢了!
她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充满书香的家庭里。爸爸和妈妈都是老师,三个姐妹里头,他是排行老二。家里对三个姐妹的言行举止都要求很严,一直都以模范生的标准来教育她们,而她们也很争气,从小成绩就很好。姐姐拿到博士学位以后,不久也选择教师的职业,至今仍然未婚。妹妹还在研究所里修学位,只有她念到大学毕业就没再继续进修,三个小孩里,也只有她结婚生子。
她告诉我,她早在国中一年级就对男女之间的事,感到好奇与兴趣。可是严格的家教使她不能也不敢去谈论。家里总是以她当时念高二的大姐为范本来要求她们。她说,她大姐虽然长得也不错,但是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似乎她整个生命就是念书,既使她大姐念大学时,也不愿接受几位追求者的示爱。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姐妹都养成不苟言笑的个性。
然而她在国三时,就开始会在洗澡时对自己自慰了,她喜欢用强力的水柱冲洗自己的阴部与乳房,有时在抹香皂时,会刻意在阴蒂与阴唇上不停的搓揉,后来,甚至会将手指插入阴道中玩弄,心里骗自己是维护个人卫生所必要的行为。可是,往往她都觉得不够满足,却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更舒服。
高中时,她念的是和姐姐以前念的同一所女校。她心中对男女之间的那股好奇与欲念,却一直没有稍减,时常会用她那不成熟的脑子去幻想,因为没有接触过这类的资讯,她的想法可说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千篇一律的手淫行为越来越不能满足她,于是她自己学会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铅笔、原子笔、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扫把柄自慰,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于是,她慢慢的养成恋物的癖好。
她记得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有一天,她信步走过一家戏院,看到墙上贴着好几张淫秽的电影宣传单,里头都是男女暴露的画面。以往,她只要看到这类的东西,一定赶快别过头去,或是快步通过。但是,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脑中有点麻麻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钱来,买了一张票就进去了。
当她一进到电影院中,迎面而来的竟是女性阴部的特写镜头,阴道中插着一根扭动的电动阳具,还有一只手拿着一支像短钢管的东西,在插着女性的屁眼,而她耳朵里听到的是女性的淫叫声。她吓呆了,矗立在门口,不一会儿,镜头拉开了,她看到那个女阴被插异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着一根巨大的阳具在吸吮着,在她屁股后面玩她的肛门的竟是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正被一个西洋男人操着,我老婆就看着另一根巨大的男根在女人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的。
我老婆看到着里,发现有好多的人转头看她。原来她一推开戏院的门就楞在那边了,没有让门关上,本来黑暗的戏院,这时被门外的光线干扰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而,我老婆看到的是一双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而且清一色是男人。她吓得转身夺门而出,跑到两条街以外才站定。
当她停下来时,发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呼吸很急促,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热了起来,脑子还是麻麻的,而且,她感到自己的阴部好像湿了。她本来靠着墙的身体,感到有种需求,她开始迈开步伐,无意识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她走到了一条较荒僻的街道,她发现附近都没有什么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她转进了这些老建筑的小防火巷内,将手伸进裙子内自慰起来了,从那一刻起,她发现在室外自慰竟是那么的令人兴奋,那种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亵或强奸的心里作用,竟可以让她情绪异常的亢奋,甚至会达到高潮。从此,她就迷上这种感觉了,也因此开启了她的暴露旅程。
奇怪的是,当我慢慢了解她的心理后,我并没有愤怒或失望的感觉,反而心里头像放下一块大石般的舒坦。其实我很在乎我的老婆,应该说是我还很爱她。她出轨的事一直令我很困扰,那种被背叛、欺骗的情绪这几天一直压得我很不好受,但是当我了解了原委后,那种情绪却不见了。理智告诉我这情形讲不通,但是情绪告诉我应该去代替她情夫的位置。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是不是?
就在我心里头隐约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决定时,她战战兢兢的开口问我了。
「我这样子!你还会……要……我吗?」
面对我的沉默,她更紧张了。
「你……说说话,好吗?」
「你……想……怎么做………」
这五分钟要命的沉默令她心头上上下下的,紧张异常。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如释重负的瞪大眼睛看着我。
「但是我们夫妻间的性关系会有一个重大的变革。」我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