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建军语气有些沙哑,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是他开的,而且被,被录了下来…”
“不然,李月也,也不可能痛苦的放我们回来…”
听到这话后,邓建军终是忍不住的怒吼一声。
对着办公桌猛踹几脚,肉眼可见实木的桌子,就那么碎裂了。
录像干什么?
自然是防止邓家找他们寻仇,可谓是把邓建军给捏的死死的。
下一秒,他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马安途的衣领。
语气狰狞道:“我不管你老板用什么办法。”
“子越得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谁也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至于李月那些人,告诉你老板,非死不可…”
马安途没说话,只是无奈叹息一声,然后默默点点头。
这闹的什么事啊,简直是作孽…
林峰这边,在三天后的除夕夜里,望着窗外的烟花。
与宁欣站在阳台,刚挂断马安途的电话。
“这个年,一点都不好过…”
语气忧愁的林峰,望着旁边挽着自己胳膊的宁欣。
很是苦涩的吐出一句话。
“别太累,也别太焦虑,实在不行,咱两辞官吧。”
“回你老家过日子也好,这官当的你累,我也累。”
“看到你累,我更累…”
宁欣的脾气性格越来越趋于稳定,这些年下来,也是变得温柔了些。
“辞官回家吗?”
“你不想找咱儿子了?”
林峰搂着宁欣的肩膀,闻着她秀发传来的香味。
“已经习惯了,找也找不到,知道他还活着就行。”
“辞官回家,在乡下我给你再生一个。”
“什么王家,什么四大家族,跟你我这个屁民没有关系了。”
听到这些话,林峰苦笑一声,想点根烟发现盒子空了。
只得望着宁欣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可这一摊子事,一屁股债,还等着我解决…”
“况且,我看你也挺官迷的,真舍得这个县委书记啊?”
宁欣翻了个白眼,从身后递过来一盒未拆封的香烟。